藍妖妖直起了身子,隨後像衣櫃的方向的走去,手迅速的脫掉夜行衣,完全不覺得當著一個大男子的麵這樣做倒地好還是不好。
反正裏麵還有衣服。
她又沒有曝光。
她怕什麼?
“當然!本座自然是高興的。”
寒邪貌似也沒覺得有什麼。
兩年前,藍妖妖住在絕望之船上的時候,他天天晚上去騷擾她,連她穿睡衣的模樣都見過,現在這個算什麼?
“那船主大晚上來是有什麼事嗎?”
脫了夜行裝之後,藍妖妖就迅速穿上了專屬於天女標誌性的血紅色衣裳。
穿上這身衣裳之後,她瞬間感覺自己妖媚了許多!
果然是人靠衣裝啊!
“沒事,本座就是想你了,所以來看看你。”
聞言!
藍妖妖嘴角一抽。
想個毛線啊!
估計是為了前朝玉璽的事情來的吧!
畢竟,除掉國師心腹,也就是大理寺少卿錢盾的事情,她根本就沒有和寒邪商量,而且隻是告訴他,讓他在皇城傳出前朝玉璽出現的消息而已。
至於……
她知道錢盾明麵上是皇弟的心腹,暗地裏卻是前朝國師安排在廣廈國眼線的這件事情。
以及知道錢盾與前朝國師來往的信件。
還知道錢盾也在暗中尋找前朝玉璽的下落。
這些事情都是通過她自己的眼線調查到的。
所以她才布了一個局,通過藍成穆的手借刀殺人。
而這些,她都對他隻字未提。
所以!
寒邪今夜會,在她的意料之中。
“那實在是太榮幸了,有勞船主掛念了。”
既然寒邪不先開口,那她也就沒必要去解釋什麼,畢竟若她先開口了,就落了下風。
“哼!”
寒邪冷哼一聲,目光一沉,徒手掐滅剛被點燃沒多久的蠟燭,隨後“嚓”的一聲,燭台上的另一根蠟燭又燃了起來。
隨後便傳來他邪魅的聲音:
“你看,同是燭台的蠟燭,隻要本座喜歡,能將它點燃,也能將它掐滅。
妖妖,你不要做那根不一樣的蠟燭,到時候,本座再如何於心不忍,也會下得去手。”
從寒邪的話語中。
藍妖妖知道,他知道她私下有自己的勢力的事情,所以現在是在警告她,以後做什麼事情都要讓他知道。
於是!
她微微挑眉,隨後嫵媚一笑。
“好好好,我知道了。”但她做不到啊!她又不是那種墨守成規的人。
不然的話,在外麵的兩年時間裏,她怎麼可能結交那麼多的人,還默認了讓糟老頭給她創建紅衣閣呢?
雖然她這個紅衣閣的閣主當得有些慘不忍睹,但那也是屬於她的勢力啊!
所以!
她需要自己的勢力。
她不想依附別人。
這樣辦起事來,她才不會有後顧之憂。
聽到她的話之後,寒邪反倒用意味不明的神色看著她。
靜默良久,才淡淡的說道:
“如今皇城形勢複雜,國師也要回皇城了,你目前就隻有兩個幫手,恐怕不夠用,明日本座就派兩個人過來幫幫你。”
就知道會這樣。
寒邪不挑明她私下培養勢力的事情,就是為了現在把人安排給她。
她能說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