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猥|瑣男被震懾住了,隨後他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隨後自己將銀針拔|出來,憤恨的扔在地上。
痛苦的擦拭了一下血漬,找了一些止血藥粉撒在傷口後,便胡亂撕了一塊布條就纏在傷口上。
弄好之後,惡狠狠的道:
“雖然你猜出了我配製出的藥,但這隻不過是僥幸而已,就你這個賤人,難道還能配得出連我都聞不出來的藥?
小美人兒,你就先忍一忍吧,等哥哥把你這個藥猜出來,一定會好好疼疼你的。”
嘴裏說著惡心的話,心中卻暗暗的想,敢用銀針插她的手,等到他好好快活了之後,一定要她像別的女人一樣生不如死。
隻是。
當他將藥罐拿在手裏,輕輕打開蓋子聞了一下之後,麵色一僵。
這是什麼味道?
完全聞不出來啊!
他又再次聞了聞,卻還是聞不出來,剛開始還怕藥有毒,所以顯得有些小心翼翼。
可是聞了幾遍之後,中年猥|瑣男已經麵如菜色,在眾人的目光下,他甚至將蓋子完全打開,並將鼻子湊到藥罐口仔仔細細的聞,甚至開始觀察藥粉被碾壓成粉末的顏色。
最後,了。
索性直接將藥粉倒在了案桌上,看花眼了把眼睛一擦又繼續看,在他閃躲的目光中,額頭上冒出了一大片密密麻麻的細汗。
片刻之後!
他頹然坐在了地上,臉色煞白無比。
他早已魂不守舍,使勁的猛搖著頭,口中更是喃喃自語:
“我為什麼聞不出來?不可能,不可能的,這這怎麼可能呢?這一定是哪裏出了問題……”
一個賤人而已,他怎麼可能會比不過?
於是他立馬惡狠狠的瞪向了藍妖妖。
“一定是你,是你參雜了不是藥材的東西,所以我才聞不出來,不然的話,以我比狗還靈的鼻子怎麼可能會聞不出來?
你這賤人,好惡毒的心思啊,為了贏過我,居然連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都幹得出來,你們大家說是不是啊?”
他最後一句話,明顯是對著身後的眾人說的。
“見過惡人先告狀的,還沒見過像你這樣蒼白無力的告狀,在眾目睽睽之下,你以為你的這番說法能站得住腳跟嗎?
猜不出來,那就是你輸了,想耍賴?後果可是很嚴重的,你可要想清楚了。”
看到中年猥|瑣男無話可說,她輕輕扣了一下桌案,繼續道:
“既然你輸了,那我就要讓你……”
她的話都才剛開始說,就聽見“撲通”一聲,中年猥瑣男直直的跪了下來。
“神醫,神醫,我這裏有解藥,我給你解藥,你放我一馬,你看行嗎?”
中年猥|瑣男已經沒有了之前蠻狠猖狂的模樣,眼神中盡是祈求。
他深知絕望之船的厲害,贏了可以輝煌騰達,輸了便要接受懲罰。
他現在能讓自己活下去的希望便是解藥。
可是……
“不好意思,我根本沒有中媚藥。”
“怎麼可能?你剛剛明明聞了顫聲嬌,不可能沒有中毒。”中年猥|瑣男對於自己配置的媚藥還是非常自信的。
“誰說聞了就一定會中毒?還是說,你覺得能夠成為醫術之戰的坐鎮人會傻到一點警惕心都沒有?”
別說她沒有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