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你可以不用操心了,至於夫妻之實,我還是建議皇上去看看春|宮圖,或者找私下到煙花之地了解一下,什麼是肌膚之親,什麼又是夫妻之實。”
“你說什麼?”
帝王瞬間無名火起,貌似受了極大的欺辱一樣,有股想要殺人的衝動。
因為皇後再說他不行!
“你別激動,其實……我們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並無夫妻之實。”
算了,還是直截了當的好。
帝王生氣了不好哄,於是,又再次解釋:
“你想想看,那晚我們二人衣衫未除,也沒有……對,沒有坦誠相待,就同床共枕而已。”
解釋這些本來也沒什麼,可是一對上帝王深邃的視線,藍妖妖竟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帝王沉默了。
他從小到大並未碰過女人,唯一之人,還是麵前這個來曆不明的皇後,現在皇後卻告訴他,那晚之事並不算夫妻之實。
精明如他。
聽聞這些後,眉頭不由得越蹙越緊。
坦誠相見才算夫妻之實?
心中鬆口氣的同時不免有些失落,而更多的是生氣。
沉默片刻,他才開口:
“準備一下,明日啟程前往龍涎之地,結束之後,你想去哪兒都行。”他頓了一下,又道:“亦可留在宮中。”
藍妖妖默了。
答案是她不會去的,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但令她沒想到的是,當天下午,帝王就發布了一道詔書,給她賜了封號,封為朝夜皇後。
——
幾個月之後,龍涎之地。
一片嘶殺聲漫天,景致幽美的樹林中,統一服裝的暗吾衛在滿是黑衣殺手的人群中廝殺,血氣熏天,無數屍體橫七豎八躺著,猶如人間煉獄。
一處高地上。
一名身著軒墨色衣袍的霸氣男子,渾身散發著帝王之氣,她捂著心口,吐出了一口黑血。
“絮兒,過來。”
藍妖妖朝著兩名黑衣人散了一把毒粉,在黑衣人痛苦捂臉之後,她直接閃身過去,一把扭斷了其中一人的脖子,緊接著便是另一個的脖子,速度極快,且幹淨利索。
解決了此二人,她立馬來到帝王身邊,看到他身旁倒著一個已經斷氣的黑衣人,那黑衣人著裝與其他黑衣人略有不同,像是這些人的頭領。
藍妖妖皺眉,扶住帝王。
“你又動用內力了?”
“他該死。”
見他如此說,藍妖妖不說話了。
直接垂下手,用袖袍擋住手,從醫療空間內拿出了藥丸,身後遞給帝王。
“慢性之毒已經滲入心髒,這藥的效果已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但總比不吃好。”
帝王隻是看她一眼,便接過藥丸一口吞下。
待痛苦有所緩解之後,他麵色淡淡,仿若無意開口:
“絮兒,你無內力,卻招招狠辣,次次奪命,如殺手一般。”
聞言!
藍妖妖嘴角微勾了一下,默默搖了搖頭,這一路上多少次暗殺,就算是她救了他幾次,也不能解除他心中的懷疑。
這樣的帝王多可悲。
恐怕終其一生都隻會活在懷疑與謀劃中。
就如這一次,又何嚐不是一個圈套?
這些殺手不就是他想要引出來的嗎?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我總要有自保的身手,否則我這一身出神入化的醫術豈不任人拿捏?”她隨意扯了個謊。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