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小魚……”
她似乎聽見他在叫她的名字。
江魚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見他在昏迷中叫她!
既然他是如此討厭她,為什麼昏迷中會叫她的名字?
他身邊還有一個人也叫做小魚嗎?
“小魚,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推你……”霍君顏嘴裏再次發出聲音。
“……”
江魚整個人一呆,她輕輕靠近,將耳朵貼在他唇邊。
這一次她聽清了。
“我不是故意推你,可我……真的好冷,我不想敷冰袋……”
原來,他真的是在對她道歉!
江魚忽然不知道該不該笑出聲。
這個家夥清醒的時候理直氣壯,反倒是昏迷的時候對她道歉。
忽然的,她心裏的怒氣一掃而空,盯著他緋紅的臉色,忽然覺得他此刻像個無助的孩子。
她母愛泛濫般,拿起冰袋敷在他的額頭。
她忽然不想讓他死,或許隻是因為,他昏迷中在叫自己的名字。
如此簡單的理由,仿佛化作執念般!
她輕輕解開他襯衣的紐扣,將冰袋貼上他滾燙的匈口……
不知道什麼時候,霍君顏的體溫開始下降,在江魚發現的時候,她發現他渾身冰涼。
她手忙腳亂的,將所有冰袋全部拿下來,為他蓋好棉被,可他此時緋紅的臉色已經蒼白如紙,殷紅的薄唇泛起了烏青。
江魚慌亂的轉身,打算去叫醫生,忽然她的手被一隻冰涼的大手握在掌心裏。
“小魚,別走,求你……”
他緊蹙濃眉,死死攥住她,手上的骨骼似乎都要被他捏碎。
江魚掙脫不開,隻能開口,柔聲在他耳邊安慰。
“我不走,哪裏也不去,你先放開我好嗎?”
那個男人似乎,感覺到她靠近的氣息,不但沒有放開她,反倒纏上來,龐大的身影根本就不是江魚可以承擔的起,她失去力氣,被他拉到病床。
“小魚,小魚……”
低啞的聲音回旋在空氣中,江魚心髒狂跳,努力掙紮:“放開我,霍君顏你快點放開……”
慌亂中她伸手去推,卻發現他的衣服早已,在她為他敷冰袋的時候拖去,此刻入手是他結實的匈堂!
她觸電般,快速將手拿開,下一秒就被他壓倒在病床。
她開口想要呼救,冰涼的薄唇快速貼上來,她的聲音被堵在樓農裏!
昏迷中的霍君顏,似乎剩下的隻有本能。
又似乎,冥冥中有一道聲音,在對他下達指令!
他無法抗拒,也不想抗拒。
他隻想將身下香軟的身體吃幹抹淨!
……
江魚醒來的時候,渾身酸軟無力,她不知道昨晚是什麼時候失去了意識,也不知道失去意識後他對她做了多少。
那個男人此刻麵色紅潤,體溫也恢複了正常,沉沉的睡在身邊。
她盯著他那張,可以讓任何女人,神魂顛倒的俊臉,心裏一陣複雜。
她昨晚,真的做了對不起江帆的事了嗎?
可她卻對這個男人恨不起來,如此的莫名其妙!
這時候,病房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江魚知道那是醫生查房來了,連忙從病床上跳下來,一把將房門鎖死,然後手忙腳亂的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