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權勳年都替女孩想好了。
隻要她願意乖乖養傷,快一點恢複。
“對了。”男人想了想,補充道,“晚上不許玩手機。”
怕女孩誤會似的,他繼續說著:“作息不規律的話,傷口會恢複得慢一些。”
望著眼前的男人,顧夕有些怔愣。
雖然這幾句話看上去平常,並沒有什麼稀奇的,但是顧夕明白,這對於向來惜字如金的權勳年來說,已經算得上是在絮叨了。
上一世的權勳年,是不可能主動提出把她送到學院進修的。
他隻會將她禁錮在身邊,寸步不許她離開。
權勳年的一切一切都和上一世一模一樣,唯一的變化,就是對她的態度。
如果她上一世就做出了正確的選擇,也許就不會落得那樣淒慘的下場......
“現在跟我出去走走。”男人的嗓音打斷了顧夕的回憶。
見女孩有些迷茫地抬頭,權勳年道:“運動運動晚上才能睡得香。”
顧夕忽然就想起上一世時,權勳年有一次身受重傷,她還記得來了不少名醫圍診,光是手術就做了二十多個小時。
但術後,權勳年不過在床上隻躺了兩三天,傷口都還沒有完全愈合,就堅持起來做些並不怎麼劇烈的運動來鍛煉恢複身體了。
當時的她簡直是驚呆了,更加認定權勳年這個人不正常。
但現在,顧夕非常佩服權勳年的強大到極點的自律。
“好,等我換個衣服。”顧夕馬上翻身下床,開開心心地翻找衣服。
在權勳年去辦事的這段時間,阿福已經叫人送來了不少住院需要的東西,其中包括了很多寬大舒適的衣服,運動鞋等,裝備不要太齊全。
顧夕一邊翻找衣服一邊感慨:“就這些穿出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懷孕了。”
“嗯,那樣就很好。”背後傳來某人一本正經的聲音。
很好?
顧夕差點炸毛了。
被那群熱衷於豪門八卦的記者拍到的話,指不定能傳出什麼狗血上天的緋聞。
而且她也丟不起這個臉。
“就可以直接結婚了。”身後的男人還在認真思考這種可能性,低聲自言自語到。
......背對著權勳年,顧夕嘴角重重抽搐了兩下。
某人起碼掩飾一下小心思吧?居然就這樣當著她的麵說了出來。
顧夕頓時有種權勳年正在暗示她的錯覺。
也許並不是錯覺......因為下一句權勳年就明示了。
“說到這個。”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訂婚的日子也該定了。”
說完,他冰涼的眸光落在了女孩背影上。
如果他沒有猜錯,女孩的身體一定會下意識地一僵。
以前他每次提這件事的時候,女孩都很排斥,他清楚。
即便她掩飾得非常好,好到連他幾乎都要被騙了過去,但,身體下意識的反應是控製不了的,就算極其細微,他也能察覺。
“也是哦。”顧夕專心翻找衣服,找到一套滿意的運動裝,拿在自己身上比了比,轉身問權勳年,“你覺得這套衣服好看嗎?”
權勳年直直地看著她。
女孩抱著衣服走到權勳年身邊坐下,語氣變得很有耐性:“我沒有在轉移話題啦。就是覺得訂婚是件很自然的事,所以一句話就帶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