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甜心。”季錦辰本來想要叫她的全名,但一想到這樣會顯得有些生疏,便話語一轉叫了他的名字。
麵色一凝,齊甜心沒有太過在意,她知道自己這些年以來一直都在在國外,如果季錦辰還能夠那麼熱情的話她都要懷疑這個人到底是不是真實的季錦辰了,不過知道是知道,但心裏的失落還是無法壓抑,“啊,怎麼啦。你有什麼問題想問我嗎。”
一股沉重的負擔壓在自己的心上,齊甜心回來的時候還沒有做過調查,雖然不知道他身邊已經有了另外一個女人,甚至在那個晚上讓陽城經曆了一場風雨的襲擊。
“沒什麼……”
捏了捏鼻頭,季錦辰一邊唇扯著,淡淡的笑了笑。
齊甜心抬頭看著他,大腦開始缺氧。
她見不得的就是季錦辰做出這樣的表情,不是春風如和煦般的笑,也不是讓人徹骨生寒的嚴肅,就是這樣的邪魅一笑,讓人的心肝都忍不住顫了顫。
齊甜心低下頭,不想讓季錦辰看到自己的窘態,她這次回來是希望能夠日久生情,通過以前幼年時候的青梅竹馬關係,甚至通過她最討厭的薑猶心的聯係,慢慢的成為他的妻子。
如果讓他知道自己心裏有這種意思,按照他的性子,一定會當機立斷,立刻跟自己扯開聯係。
都已經策劃了這麼久,怎麼可能允許自己功虧一簣。所以齊甜心強忍著自己內心的顫動,臉上麵無表情。
“季爺爺,你看這盆花擺放的位置可以嗎。”萬莊坐在陰涼處看著安迪這個舔狗,內心毫無波瀾。因為他清楚的明白一句話叫做舔狗最終一無所有。
他可是再也不敢跟在季鴻升的旁邊,唯恐他又天馬行空的想到什麼主意,最終遭殃的人還是自己。
安迪擦了擦額頭細密的汗水,狠狠的瞪了一眼在一旁裝作事不關己的萬莊,她過來本來是想套一句話,但是老爺子也不知道哪一根筋不對勁,竟然真的讓她搬花。
老人家就算了,你一個二十多歲還沒到三十的青壯年還真的忍心看一個弱女子在驕陽底下被曬的渾身無力?
好在沒有讓她不爽很久,季鴻升眼睛一尖看到待在一旁無所事事的萬莊,想也沒想的就朝他揮了揮手。
中氣十足的說道:“年輕人看你身子骨這麼弱。還不趕快過來一起搬花,我們家請的園藝工最近請假,剛好你們兩個在,大兒媳婦就不用重新苦惱找苦工了。”
合著他們兩個被叫過來就是為了當一個苦工。
兩個人對視一眼,臉上的苦澀之意顯而易見。
要是擱在華爾街,他們兩個可是坐辦公室的人。外麵的人誰能夠想到有的人表麵上衣冠楚楚,能力十足,實際上卻在背地裏替人搬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