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雞這次來的目的,隻是抓個女人,所以沒有大動肝火的準備。
但就算他手底下的小弟隻是拿著西瓜刀這種‘冷兵器’,童安安也沒把握在這種陌生的荒郊野嶺帶著個翁蕊逃出去。
她拿土雞的槍,隻是以備不時之需。
沒成想還是用上了,而且用得如此高調。
高調到讓人咋舌的地方在哪兒呢?在於童安安對著土雞開的那兩槍,分別打穿了後者的左右兩隻手掌。
就是他之前耀武揚威造謠,聲稱摸過童安安的這兩隻倒黴雞爪。
關鍵當時土雞是準備朝童安安和翁蕊這邊偷襲撲過來,人在運動的時候本來就難瞄準,何況是最靈活的手掌,目標還這麼小。
開完槍之後,童安安的臉色淡定得不像話,眼睛都不眨一下。以至於土雞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兩隻手掌都被子彈給貫穿了。
隻要有點道行的人都能看出來,童安安絕不是第一次開槍,沒有露出那種慌張神色,那一刻眼睛裏隻有銳利。
而且她還沒有緊盯著目標,好準的槍法!
土雞意識到情況不對勁兒,捂著自己受傷的兩隻手,跳車跑了。
在他轉身之後,被童安安手裏的槍瞄準了腦袋。
這一槍下去,嘭——一聲,土雞絕對當場變爆腦死雞!
不過為了方便收拾剩下這些小嘍囉,童安安沒那麼做。
隻是女人那一刻的神色,全然不像從前或魅惑或堅韌,那是完全另外一麵的童安安,顧梵和穆承謹都未曾見過的。
隨著殘局被快速收拾幹淨,童安安的神色也漸漸恢複如常了。
她首先看向顧梵,問的也是他:“劇組拍攝怎麼樣了?”
“放心吧,我替你跟導演請了假。你之前沒日沒夜地趕進度累得跟狗一樣,現在病了想請兩天假休息誰敢有異議?也沒人懷疑!”
“你才累得跟狗一樣!”童安安回懟顧梵。
穆承謹完全被忽略了!
忽略成一顆閃亮的電燈泡,在閃亮同時還血呼拉絲的那種!
他被那群小混混圍毆,額頭上被板磚砸個正著,雖然有頭發擋著看不出傷口,但肯定不小。從額角滲出的血跡都侵染了他半張英俊的臉,像個帶著半張麵具的暗夜殺手,渾身散發著沉重的戾氣和血腥氣。
他朝著童安安走出一步,顧梵立刻不甘示弱地先湊上來。露出自己剛剛故意讓人砍傷的、還在滴著血的肩膀給童安安看:“嘶!我這傷可是為你負的!”
“還有這裏!”他撩起染血的襯衫,小腹上也有一道傷口,“我又沒有駕照。好歹救你於危難,讓你親自送我去醫院不過分吧?”
童安安都懶得拆穿他了,隻是挑了挑眉頭:“你的駕照不是被吊銷了嗎?車怎麼開到這裏來的?”
說到這個,顧梵略微心虛的一轉頭,已經先往自己車的方向走,同時催促道:“快點!這群鱉孫下手挺重的,再等會兒我可能就失血休克了!”
童安安:“……”
有一句吐槽的話,就在童安安還在猶豫當講不當講的時候,穆承謹已經替她講了出來:“智障!”
這話也不知道是說顧梵呢,還是說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