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勿爭看著紅綃,“怎麼回事?”
紅綃別開眼,隨後從懷中摸出了一落銀票,
扔到了二人的麵前,帶著濃濃的鼻音說道,“你們走吧!”
那二人卻沒有抬頭,也沒有拿那銀票,隻是安靜地跪著。
夜勿爭看了眼秦昊,秦昊便上來將紅綃往胳膊下一夾,縱身離去,隻是空中卻傳來紅綃的尖叫,“木頭,主子心軟,不能讓她們留在主子的身邊……”
跪在院中的二人,聽到這一句後,身子顫了顫,一人抬起頭。
正是多年前被風酒歌放過的紫奕。
那麼,她旁邊那個佝僂身子的就是藍昕了?
夜勿爭眼中閃過一抹了然,輕聲問道,“怎麼找到這來了?”
紫奕磕了個頭,“奴婢從來沒有想過再來打擾主子,四年前,奴婢二人輾轉知道了主子的落腳處,便也來了這個村子,不能伺候在主子的身邊,但奴婢二人可以遠遠的看著主子,隻要主子過的好,奴婢二人的心裏便踏實,隻是,這一次,不是奴婢二人有意前來冒犯,是因為……紫奕看著夜勿爭咬了下嘴,最後道,是因為,奴婢爺,您,奴婢二人才來到莊園的。”
夜勿爭那雙桃花眼,露出絲絲冷意,“我?”
紫奕壓下緊張的,“奴婢沒有資格說什麼,但是,奴婢隻求爺一件事:若想後宮佳麗三千,就別讓主子回去。”
夜勿爭心底冒火,抬手便揮了一掌,紫奕緊緊的閉著眼睛,結果,卻隻覺得一陣陰風撲麵,並沒有傷到她,有些詫異的睜開眼,便見夜勿爭已負手而立,不在看她。
“奴婢聽到也知道,相爺最近逼的很緊,更是……”
“住口。”
夜勿爭低吼了一聲,陰沉的雙眼直直射入她的眼中,“若不是知道你們二人還算本份,這幾年來,我焉能留你們呆在山下?滾!”
紫奕點頭,“奴婢是賤命一條,但是,爺既然要將主子帶回皇宮,那麼,奴婢就是拚了這條命,也不會允許,爺你傷害主子,告辭!”
紫奕扶著佝僂的藍昕向外走去,卻在這時,聽到了一句讓她流淚的聲音,“藍昕的身子,還能撐到幾時?”
風酒歌站在了門口,輕輕的開口。
其實,她早知道門外是誰了,因為,能引起紅綃那麼大情緒的,這世上也就隻有她們了!
四年來,紅綃或許不知道她們的存在,但是她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隻是,沒有多說什麼罷了!
此時,紫奕扶著藍昕,再次跪了下來,“主子!”
“曦兒,人帶著她二人去神醫穀,能不能活下來,就看她的造化了。”
風酒歌多餘的話沒有說,可是卻已讓紫奕感激不盡了。
那些年,她用盡了所有,終於找到了可以解她與藍昕所中的蠱的人,可是,藍昕武功被廢,又被折磨的太多,這條命,也隻是一直用藥吊著,紫奕清楚,怕是沒有幾日了。可這會風酒歌開口,她那顆心,再次跳了起來,再次對風酒歌磕了頭後,便扶著藍昕往外走去。
夜曦雖不知道這二人與母親之間的關係,但是,去神醫穀啊,他樂不得的,得了母令,大搖大擺地走了。
夜勿爭急忙來到她的身邊,將她抱起來往室內走去,“你身子還虛,不能下地?”
風酒歌但笑不語,待夜勿爭將她放到床上後,風酒歌卻沒有放開他。
二人保持著一個落下的姿勢,風酒歌摟著他的脖子,幽幽開口,“你瞞了我什麼?”
夜勿爭瞬間露出痞氣十足的笑容,加上他鼻下兩撇小胡子,還真的格外的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