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青臨來永陽前一天,何遇吐血不止,鼻血也動不動就流,夜辰與淩逍君在季青臨來的這天一早,就帶著何遇趕往藥王穀。
何遇隻知去瞧病,卻不知是去藥王穀。走到半路上,她突然記起有東西落在永陽了,要回去拿。
哪知一回去就見到那個場麵…………
在重新奔往藥王穀的馬車上,被淩逍君點了睡穴,還在昏睡中的何遇漸漸轉醒,一睜眼,她就一把推開扶著她的夜辰,怒道,“為什麼攔著我!那是一城的人啊!”她又急又怒,急火攻心,氣血又開始翻湧起來,她強壓住翻湧的氣血,閉眼想著適才的一幕幕,如至夢境,那個人,那麼凶殘,怎麼會是季青臨?
嗬,何遇冷笑一聲,親眼看見的事情,她都還在為他找理由,還不願相信,她到底要自欺欺人到是麼時候?如今他五湖四海地追殺她,她還在想著他……夠了,到如今真的夠了!
本想平靜,哪知情緒愈加衝動,喉間的甜膩再也壓製不住,噴湧而出,鼻血也和口裏的血混合在一起留個不停。
“何遇!”夜辰抓住她的肩膀,胡亂抓過一旁的帕子遞給了何遇,夜辰的眉頭都快皺到一起了。
他初次找到何遇時,何遇才十四歲,坐在鳳棲山後山的百年桃樹上,頭頂桃花絢爛,她無憂無慮地有一下沒一下的晃動著腳丫子,愜意無比。就連眼中都純淨的如同一汪清泉,沒有一丁點兒的苦惱與憂愁事。
如今才兩年多的時間,遇上季青臨也不過一年的時間,竟將她傷成了這樣,早知會這樣,他當初一找到她就應該帶走她!怪他被表像蒙蔽,以為她過的真的很好,即便嫁給了季青臨,他看著他們如膠似漆,也一度認為季青臨是何遇的最好歸宿。
“你又何苦這樣自虐?”淩逍君終究看不過眼,嗓音略微柔和地說道,“或許有什麼誤會?據我了解,季青臨行事雖狠辣,但我看他對你……”淩逍君頓了頓,“他也不至於對你趕盡殺絕至此……”
剛才已經止住吐血的何遇,聞言又是吐了兩口血,臉色更加慘白了。
“淩逍君,你閉嘴!不許再提他的名字!”夜辰沉聲說道,聲音很是不滿。
淩逍君竟也沒說什麼,不氣也不惱,就像夜辰剛吼的人不是他一般。
何遇拿帕子捂著嘴,總算是直起身坐了起來,她靠在車廂壁上一手撫在肚子上,一手拿著帕子捂仔仔嘴邊,緩緩閉上眼睛養神,她的身體現在是一日不如一日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撐到藥王穀。
何遇睜開眼,隻覺眼前一片模糊,耳朵也耳鳴的厲害,她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周圍的景象才慢慢又清晰起來。
馬車飛快地奔馳在去往藥王穀的路上,但是也還得七八天才能到。
***
十日後,平定王府。
季青臨遍尋不到何遇的蹤影,他滅了那夥山賊,並讓葉羽帶人抄了他們的老巢。他回到府中後,整日將自己關在臨淺院,終日買醉。
“爺,顧公子來了。”葉羽看著醉的如爛泥一般的季青臨,說道。
季青臨像是沒聽到一把,一手撐著鬢角,一手執著酒杯,醉眼迷離地看著酒杯中的酒水,似是能看出一朵花兒一般。
葉羽歎了口氣,一臉無奈地看向顧驚鴻。
顧驚鴻揮了揮手,示意葉羽下去,他則緩緩走了上去,“既是喜歡她,又為何負她?”
負她?季青臨挑起眼,看著顧驚鴻,“她是誰?盛淺予?還是阿遇?”一張嘴,酒氣更濃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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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寫,會不會讓大家覺得男主是渣男呀!一定要往後看呀,男主不是渣男……絕對不是!所以,小可愛們不要討厭男主呀,他從頭至尾,深情專一!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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