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臨也進了屋子,先是看了眼何遇,複才看向盛淺予,當盛淺予額頭的血跡映入眼簾時,季青臨的眸子微微一沉,對盛淺予的婢女道,“還不扶你家主子下去醫治!”末了又從袖中摸出一方帕子,“等等,拿著個捂著傷口,免得傷風。”
“你最近神經崩的太緊了,好好休息一下吧。”季青臨說,他當著何遇的麵不敢表現的太擔心,但是一出門,就忍不住長歎了一口氣,阿遇最近因為蜜兒的事情崩的太緊了……
何遇站在原地,冷靜地分析著剛才發生的事情,她很清楚,不是她情緒緊張精神出現了問題,而很有可能是……
木樨看何遇呆站在原地,便上前來抓住何遇的手,安慰道,“小姐,你可能是這兩天太累了,所以有些反常,你別擔心,好好休息就好了。”
“木樨,她剛才說的話,你沒聽見嗎?”何遇瞪大眼看著木樨,再一次確認道。
木樨聽著何遇的話,著急擔心的都快哭了,“小姐,剛才她說要走,你就突然站起來抓著她亂說了……她……她什麼也沒有說呀。”
何遇點了點頭,從這到裏屋的距離,以及盛淺予的聲音大小,她若是說了,木樨不可能聽不見。那隻能是幻覺了,不是她有了幻覺,而是盛淺予給她製造了幻覺,就那麼一句話的幻覺!
盛淺予竟然也會製造幻覺?而且讓她,作為一個同樣也會製造幻覺的人都沒有發現!何遇不由對深藏不漏的盛淺予另眼相看!她的幻術也是得了潤行一身修為才有的,那麼盛淺予的是如何有的?而且不在她之下。
何遇抬起頭,看著擔憂的木樨,不由歎了口氣,寬慰道,“木樨,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木樨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又進去陪夏蜜玩棋子了。
而季青臨出了屋子後,便碰見管家帶著一個男子走了來。
“王爺,這位公子自稱是穀神醫的人,有要事向王爺稟告。”管家行禮稟告道。
穀淵的人?季青臨看著眼前的一副風塵仆仆的男子,半信半疑。
男子從懷裏掏出一個蓮花形狀的玉佩,“王爺請看。”
季青臨接過玉佩端詳了一陣,“你跟我來。”
書房內。
“穀淵何事找我?”季青臨坐在椅子上,抬眸看著眼前的男子,淡淡問道。
男子從懷中掏出一封信,“屬下不知,太子殿下隻讓屬下送一封信給王爺,王爺一看便知。”說著將信遞給季青臨。
季青臨接過信,拆開信封看了後臉色大變,捏著信的手指骨節都開始泛白,可見他用了多大的勁兒。
送信的男子也不知道信中寫了什麼,隻知道太子殿下吩咐說很急。
“王爺既然已經收到信,屬下就不逗留了。”男子說著行了禮,轉身出了屋子。
季青臨眼睛死死地盯著那信,一張臉從未有過的沉寂與憂慮。
“王爺,側王妃她……她快不行了,王爺快過去看看吧!”暮雪閣的婢女在外麵,帶著哭腔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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