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灝看著紀風的背影,唉聲歎氣,痛心疾首的樣子,“真是搞不懂你!”
這時,那在地上跪著的大漢這時候堆著笑臉出聲,“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靳大三少把我帶到這裏究竟是為了什麼事?小的什麼都不知道,這心裏實在是……”
秦灝摟過其中一位小姐,睨了一眼地上跪著的大漢,“你自己好好想想,你的右手今天摸過什麼地方?”
那大漢很認真地想了想,笑得猥瑣,“這……這不好意思說啊這!”
秦灝推開那貼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快步走到那大漢麵前,“咦,我說你這狗崽子,你還給我裝起羞澀來了!你說不說?!”
那大漢被秦灝一嚇,忙低了腦袋,“這……就是上廁所的時候……沒洗手就被叫去做事了……”
一句話說得吞吞吐吐,那大漢哭喪著一張臉抬起頭,“這擼自己的難道也礙著您了?”
秦灝暴怒,一腳踢在那男人肚子上,“誰特媽的要你說這個!給老子閉嘴!”顯然是被惡心得不行。
就在秦灝欲再次對那男人動手時,靳煥抬手製止了他。
一雙狹長的目釘在那大漢身上,他問,“你說,你沒有洗手?”
那大漢瑟縮了身子,本不願意回答,可被靳煥那一臉的凜然所震懾,忙不自己覺地點了點頭。
靳煥半眯著眸子,站起身,圍著那大漢走了一圈後,停在那大漢的身後。
“是保宮晴還是保你自己的手?”是靳煥在問那大漢。
那大漢外表憨厚呆傻,內裏卻是狡猾無比,他嘿嘿一笑,“靳大三少,您看您在嚇我了不是?這現在是法製社會,誰還興個什麼動用私刑啊。”頓了下,他眸子裏閃出精光,厚碩的身子微向後仰,露出自信,“再說,我隻是宮晴小姐的保鏢之一,平時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大漢以為靳煥是想從他這裏套取宮晴的消息,所以自然不覺得害怕。
靳煥側過身,睨著跪在地上的大漢,嘴角勾出一抹微弧,“嗬。”
秦灝因為成天泡姑娘耽誤正事已經被靳煥冷落了許多天,早就一肚子氣,此刻逮著這大漢,他心裏的火氣早就快要噴薄出來。
見自家表哥遲遲沒有動靜,秦灝掄起尖頭皮鞋,又是一腳,狠踹在那大漢肚皮上,“你去打聽打聽,老子秦灝在這方圓幾百裏的小霸王名頭有多響亮?老子管你什麼私刑不私刑!”
那大漢被打得噴出一口苦水,連連往後縮身子,“小霸王饒命小霸王饒命!別打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秦灝指著大漢,看著靳煥,“表哥,你把他捉來幾個意思,要是你不願意親自動手就由我來處置。”
此時的靳煥,指間已經夾了一根香煙,正燃著希白嫋嫋的煙霧。
他的眸光,正一瞬不瞬地落在樓下的停車場,根本沒注意房間內的情況。
秦灝覺得疑惑,走到他身邊,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這才發現,陸涼潄已經被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