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下了舞蹈社的擔子,陸涼潄窩在莊園裏專心看書找資料,那叫一個悠然自得。
第三周的時候,秦瞳帶領舞蹈社最後甄選出來的幾個成員去市裏參加了舞蹈比賽,並且獲得了第二名。
可喜可賀的成績,也得了一大筆的獎金,秦瞳開心得不得了。
看著秦瞳這樣開心,陸涼潄也開心。
隻是這樣的開心的陸涼潄並不知道,靳煥為了讓她有一個安定而愉悅的生活狀態,在背後做了多少努力。
隻是,靳煥動了宮晴,動了韓敘鈞,動了靳弘頃,卻始終沒動那個人。
。
這天,陸涼潄從睡夢中醒來,看到靳煥睡在身邊,她立馬就搖醒了他。
靳煥睡眼朦朧。
陸涼潄心事重重,“我們好像……忘了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靳煥眨了眨眼睛,驅走困頓,一本正經,”昨晚沒忘啊?”
陸涼潄又氣又笑,擰著指尖兒掐他,“你能不能正經點啊?每次都說這些,就不怕羞死人?”
靳煥嗷嗷直叫,不顧平時的高冷形象,連連求饒。
陸涼潄得意地揚著下巴,對靳煥的態度很是滿意。
抿了抿唇,陸涼潄還是將糾結了許多天的那件事說了出來。
“老公,你看我都叫你老公了,可是……”
靳煥爬起來,雙目灼灼的看著她欲言又止的小模樣。
“當初我爸爸媽媽結婚的時候,我看他們都有結婚證唉……”沒有說下去,陸涼潄瞟了一眼靳煥的臉色。
靳煥也很配合地“哦。”了一聲,認真詢問,“然後呢?”
陸涼潄愣了一下,“你真的不懂我的意思?”
靳煥愣了一下,搖頭,“好像……不太懂。”
陸涼潄的嬌羞女人心態使她再也說不下去了,氣悶地哼了一聲,赤著腳就下了床。
剛好吳文希在門口詢問是否現在開飯。
“開開開,現在就開!”陸涼潄有些生氣,氣鼓鼓地回了一句。
惹得吳文希一頓驚惶,以為自己打擾了他們夫妻二人的好事,連忙下樓去了。
陸涼潄瞥了一眼依然躺在床上的靳煥,火氣冒的更大了。
男人果然是這樣,一旦把女人弄到手了,就再也沒有結婚之前的那股熱情勁兒了。
氣死了氣死了!
陸涼潄將漱口杯摔得啪啪作響,自己的牙齦都被她刷的出血了。
人家結婚都是先領結婚證,靳煥倒好,不但結婚的事情沒提前通知她,現在都舉行婚禮這麼些天了,根本不提領結婚證的事。
耳邊又回蕩起宋玉在意大利說過的那些話。
難道,靳煥真的隻是一時興起,隻是想要玩玩?
想到這裏,陸涼潄凝神聽了一下外麵的動靜:靳煥居然還沒起!
現在她生氣,他已經這樣無動於衷了?
越想越生氣,到後來洗漱完換完衣服,這生氣已經演變成鬱悶和傷心了,可……靳煥居然睡著了!
陸涼潄心口拔涼拔涼,明明想叫他起床鬧一番,可是有憋著一口硬氣不允許自己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