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小姐,請問您這是要去外地,還是專程來接卓隸先生呢?”
宮晴淺淡一笑,“麻煩讓一下好嗎?我今天暫時不能接受采訪。”
有娛記窮追猛打,一旁的助理一副憤懣的樣子,“卓先生都這樣對您了,您明明是來接他,為什麼還不讓別人知道?”
心思靈活的娛記早就把鏡頭對準助理,將她的一句話分毫不差地錄了下來。
下麵的話題便開始圍著助理的話頭展開,但宮晴始終不作答,臉上表情帶著哀戚,也帶著強裝的堅強,隻是往機場大廳裏麵走,盡管寸步難行。
終於有“好心地”娛記提醒她,“宮小姐,卓先生剛剛已經乘車離開了。”
宮晴恍然,隨即一副悵然若失的樣子,“走了嗎?”
娛記繼續,“他連行程時間都沒告訴您嗎?請問你們是徹底決裂了嗎?接下來是準備離婚還是選擇和好呢?”
“不過按照卓先生現在的態度,和好應該沒有可能了吧?”
“請問宮小姐,您知道那位插足女子的身份嗎?”
“宮小姐……”
宮晴往機場大廳深處看了幾眼,這才轉身,往保姆車走去。
鑽進保姆車後,直到車子駛出好遠,宮晴臉上那哀戚又堅強的表情才淡去。
“剛才有個記者倒是提醒我了。”點了一根女士香煙,宮晴吐了一口煙霧,“找人去h國查一下,照片上的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助理忙不迭地點頭,當即表示馬上聯係人去查。
“你豬腦袋嗎?這件事情當然要悄悄滴去查,難道還大張旗鼓嗎?”宮晴睨著助理。
助理咽了咽口水,點頭。
。
這廂,紀風載著靳煥和霍蘭霆這兩尊大佛一直往山上去。
全程,後座的兩個男人沒有半句交流,各自咬著煙,沉默。
直到車子在山道上行駛了將近二十分鍾,靳煥才出聲,讓紀風停車。
“表叔?”靳煥嗤笑一聲,像是自言自語。
霍蘭霆將手伸出車窗外,撣了撣煙灰,側首眯了靳煥一眼,繼續含煙。
“你停個車,不會就是為了要叫我一聲表叔,表達尊敬吧?”
靳煥恍若沒聽見他的話,打開車門,長身驟動,人已經在車外。
解了那顆腰腹處的西服紐扣,靳煥脫下西裝外套,早已經跟著下車的紀風立馬將衣服接在自己手中。
一主一從就這樣背車而站,不發一言。
霍蘭霆揉了揉自己的額心,思忖片刻也跟著下了車,站到靳煥身側,眸眼微眯,眺著遠方。
空寂悠遠,景色綠黛的山色之間,一條泊油馬路在林木之間悄然蜿蜒。
某一處,停著一輛白色賓利,洞開的車門邊,站著三個身形挺拔的男人,容顏絕世,神情靜默。
“我希望,以後你不要再出現在靳家。”靳煥摘了自己的腕表,紀風依然接過。
霍蘭霆瞟了一眼靳煥的動作,輕哧一聲,“小侄子,如果你是要打架,我奉勸你打消念頭,你不是我對手。”
靳煥側身,正對他而立,目光與他平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