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突發情況讓朱明一楞,有心要解釋,卻又不知道怎麼解釋!
李師師一臉的了然,就似乎是找到了朱明禽獸不如的理由一樣。
崔念奴則是一臉的茫然,什麼情況啊這是?
那婦人還有倆孩子被武鬆武二郎一個臂膀一個,哦,另外一邊倆,就這麼半攬半抱的給快速的帶走。盡管武二的心裏也想要看看朱明如何跟這個婦人還有倆孩子交代。
這朱明朱大先生神秘的很,要是能從這個婦人嘴裏掏出點什麼東西來,那對現在這種局麵絕對有好處。
武二不傻,武大更不缺心眼,天下掉餡餅的事情,或許有可能有,但那也是砸到個高的,憑什麼砸在他武大郎的頭上?
難道就因為他是舔狗?
或者是因為他又矮又矬又窮?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弄清楚朱明的來曆至關重要。
所以,武二雖然很是迅速就控住了局麵,卻沒有太過於暴力,隻是把三人都帶到了後廚,小心的安頓下來。
畢竟,要是萬一真的是朱明的娘子,咋辦?
一日夫妻百日恩深似海呢。
人家是拋妻棄子了,誰知道有沒有什麼難言之隱,會不會後麵再洗白?
謹慎點沒錯。
武二郎好生的安慰了幾句那婦人之後,便讓幾個夥計看好,自己去前麵找大哥來商量。
畢竟從生物學的角度上,一個生物長得又矮又矬又窮,粗壯還不會說話,更是懦弱的性格……以及種種,能夠好好的活下來,還能混個好媳婦以及現在這麼大的家業,必定有點他自己的本事。
比如這矮粗的武大郎,雖然小隻了些,可腦袋大啊!
腦袋大,應該就聰明些吧?
而且,那是自己的大哥,正所謂長兄如父,聽聽爹的話,沒啥壞處。
武大和武二說了啥,咱們不得而知。可武大飯館的二樓上,四個人倒是多了幾分尷尬,畢竟這種事,誰碰上都特麼不好安慰人……
難道說,朱先生現在的身份地位,那村婦是配不上您的,您拋妻棄子做得對?
這也不合適啊!
雖然說李師師和崔念奴都是從青樓楚館裏廝混久了,這種有了新人忘舊人,甚至負心薄情的見的多了,但是,人家不是都說越是當了女表子,就越想要個牌坊麼?
有些事,你做的,但是你不能讓大家都知道啊!
“那個,你們別誤會,我還沒結婚……”
“那個朱先生,我們剛才什麼都沒看到。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朱先生,那個潑婦就交給某,某帶回開封府,定然給你一個交代!”
三句話,三個人,異口同聲的,而且都是以極其快速的語速來說的。倒是讓另外一個沒說話的李師師沒忍住,笑了起來,甚至連嘴裏的冰皮月餅都噴了出來。
朱明裝作無所謂的,不著痕跡的摸了一把臉,把李師師噴出來的月餅渣給抹幹淨。
這才看向崔念奴,很是不滿的說到,“什麼叫你們什麼都沒看到?看到咋了?那本身就跟我沒關係啊。啥叫你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本來就沒事啊!”
“嗯嗯嗯,對,沒事,沒事!”崔念奴這麼多年察言觀色的本事早已經是爐火純青,急忙笑著掩口笑著把事情給唐突過去。
但是那眼神中流出來的神情卻讓朱明很受傷!
這分明就是不相信我的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