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裏的溫度讓秦滄城瞬間僵硬。
他牢牢地將懷中那兩隻亂動的小手抓住:“別亂動,你被下藥了。”
迷迷糊糊中,林落盞覺得秦滄城凶巴巴的,心中莫名有點委屈,身體也更加放肆。
秦滄城臉都黑了。
“許謙,快點開車。”他沉聲道。
“是。”許謙弱弱的答應著。
他現在隻能努力做到目不斜視,連後視鏡都不看了,反正這路上也沒有什麼岔路口,夜間也沒有多少車流量。
太……太香豔了吧。
要不是得開車,他現在恨不得把眼睛蒙上,耳朵堵上。
直到車開回了宅子,許謙才得以解脫。
秦滄城一路抱著林落盞,將她放到了房間的床上。
這是秦滄城的房間……
這個地方,林落盞熟悉的很。
可是以往,她都隻被允許站在門口守夜。
這樣躺在這張床上,還是平生第一次。
頂級的橡膠床墊很柔軟,盡管秦滄城把她丟到床上的動作一點都不溫柔,但她還是絲毫沒有受傷。
床上充斥著男性的氣息,這種氣息是專屬於秦滄城的。
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木質香氣……
林落盞支起了上半身,然後跪坐在床邊,雙手攬住了秦滄城的腰。
一個柔軟而濕潤的吻輕輕落在了秦滄城的腰眼上。
“嘶……”秦滄城倒吸了一口寒氣,嘴裏毫不客氣的罵了髒字,然後捏住了林落盞的下巴,迫使林落盞望著他的眼睛,嚴厲道,“林落盞,你在幹什麼?”
林落盞就這樣猝不及防的與秦滄城的目光對接。
他的眸子是那樣的深邃,深不見底。
那裏麵,就好似是藏了萬千星辰,藏了數不盡的秘密,讓人窮盡一生都琢磨不透。
林落盞感覺自己被吸進去了。
她更加用力的摟住了秦滄城的腰,甚至指甲都掐進了秦滄城的肉裏。
秦滄城又是“嘶”了一聲,這次是疼的。
他一直堅持健身,又有神秘的武功底子,腰間全是精壯的肌肉,屬於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
可事實上,掐人的時候掐肥肉是不疼的,若是掐在肌肉上,保準死疼死疼,哪怕鬆了手,還得持續的疼好幾分鍾。
林落盞癡癡地看著他:“秦滄城,來拿你想要的。”
“是你想要吧。”秦滄城冷笑。
“無所謂,不管是誰想要,”林落盞把下巴頂住了秦滄城的胸膛,隔著薄薄的一層襯衣,那裏的溫度燙人,她還振振有詞,“你不是說了嗎?我本來就是你的了,隻要我不再主動拒絕,你就要了我,來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李少那夥人下藥向來都是下最猛的,根本不會考慮對人的身體會不會有什麼傷害,這藥效就像是一把火,燒掉了林落盞所有的理智。
她現在隻慶幸。
慶幸自己被秦滄城救走了,要不然現在,她已經是那個李少的盤中餐。
也許是因為,她早就被秦滄城據為己有了,又或者已經麻木了,想到即將和她發生關係的是秦滄城,她心底竟沒有那麼抗拒。
誰料秦滄城一把推開了林落盞。
林落盞蜷縮在床上,作勢還要爬過來。
誰知秦滄城不知從哪裏摸出來一本書,扔在了林落盞麵前。
看到這本書,林落盞當場愣住,感覺有一瓢冷水從頭到腳澆了下來,讓她有了一瞬間的清醒。
這是她的專業課本。
不知哪天忘在了秦滄城家,她竟然不知道。
秦滄城冰冷殘酷的聲音自耳邊想起:“林落盞,你知道老子為什麼不睡你嗎?為什麼這麼輕而易舉的放過你嗎?”
為什麼?林落盞茫然抬頭。
秦滄城的語氣很緩慢,有點恨鐵不成鋼,一字一句,就好似是一刀一刀刺進了林落盞的心裏:“你看看這課本裏,你用了多少功,你跟了老子,性質就變了,你懂嗎?你就這樣自甘墮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