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海藍心中動搖的時候,明光也推著她邀請,“海藍,你想喝嗎?”
扭臉明光又對牧島說,“牧島,我們倆應該做東,來,加碼。”
明光同時掏出一遝鈔票,往那酒台子上一撒。
“明總,給力……”在旁眾人起哄,牧島也覺得主意不錯,畢竟也是他邀大家來玩樂,順便兌現給曉西的承諾,這植入的慈善毫無痕跡。
“好好……,你們盡興,我跟明光買單。”
於是,牧島也掏出鈔票供大家維係拚酒局。
“海藍,走。”曉西一把將海藍拉到跟前,對著最厚的那遝鈔票說,“海藍,就這杯,咱們喝了。”
呈現在海藍麵前的是一大杯高濃度的白酒,海藍緊皺著眉頭,然而,眾人起捧,曉西胸有成竹,牧島與明光也笑臉相加,她騎虎難下。
最主要的是,麵前那紅花花的大麵額鈔票仿佛在召喚她,為了它,海藍一咬牙,取過大杯子,“咕嘟咕嘟”像喝水一樣就下了肚。
“哇……”眾人嘩然。
“厲害啊!”牧島高高舉起拇指,明光也點頭拍掌,想不到這個小女子真是技壓群雄啊!
曉西得意的仰著頭,驕傲的把那空杯子旁的鈔票盡收囊中。
空缺的酒繼續斟上,差的鈔票繼續給補上,再開一局。
“來…,還有誰自告奮勇的?”魚龍混雜中,大家扯著嗓子喊。
熱鬧的包廂酒技才剛開始比拚,成茂就進來了。
在這個豪華的包廂內,雖然人多吵雜,可走到跟前的成茂,一眼就認出來人群中亮眼的海藍。
她在喝酒,曉西在收錢,兩人配合的是多麼默契。
“是你?”成茂難以自信的問。
“你——”海藍皺著眉頭,耷拉下熱情高漲的臉,尷尬的在吵鬧聲中放下手中的酒杯,愧於直視成茂犀利如審問的雙眸。
下一杯酒,她是無臉再動手。
明光瞅著這二人奇怪的神情,試探的問,“怎麼?你們倆——,認識啊?”
“不認識。”
“不認識。”
兩人異口同聲,各自都帶著一股情緒。
明光微微笑起臉,仿佛獲取了什麼重大信息。
“牧島,成茂來了,要不我們去那邊坐吧?”明光朝牧島喊完,又俯身在耳邊憐香惜玉般柔和的說,“海藍,那你還玩嗎?要不也休息會兒?”
見海藍秒變的態度,曉西也是看出不妥了,忙說,“行行,歇會兒,歇會兒。”
說著,曉西隨著牧島就把海藍又扯到東邊的雅座。
成茂跟隨在其後,心中又是一頓火燒藤甲的熾熱。
就在剛才來的路上,他還在為那晚的事自責。怪自己是否做的太過分而嚇壞了她,他不該給她亂扣一名庸俗女子的罪名,而他也把自己變成了花花世界裏淩亂的男人。
然而,現實讓人大跌眼鏡啊。
如果不是這晚的巧遇,他又怎麼知道這個女孩除了他,在其他男人設的局裏,她可都能應付自如,遊刃有餘,簡直可惱至極。
帶著心中的偏見,成茂隻是冷眼旁觀。
他點燃香煙,悶悶不快的自顧清高,煙熏裏有他無法彌補的精神空蕩感,他竟為如此不堪的女子投入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