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慕嬋朝紀子珩伸手,臉上帶著委屈,帶著哭音說:“我難受……”
紀子珩彎腰把人橫抱起來,臉色冷得像凍上了一層厚厚的冰霜,“報警,讓警察把監控全部看一遍,把她今晚吃的食物檢查一遍,我要知道是不是有人給她下藥了。”
林秘書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立刻應道:“好。”
等紀子珩抱著徐慕嬋出去,人群才發出議論聲。
“我的天,下藥……這麼惡心的嗎?”
“女性在這個社會真的是弱勢群體,太惡心了吧!”
“不過話說回來,徐慕嬋不是紀宿的女朋友嗎?為什麼我感覺紀子珩那麼緊張徐慕嬋?搞得徐慕嬋好像是他女朋友似的……”
“呸!你是不是傻?紀宿是紀子珩的弟弟,那徐慕嬋就相當於是紀子珩的弟媳,弟媳被人下藥了,還差點被欺負,要是真發生了,紀宿的臉往哪放?能不能別看到一男一女關係親密就往男女朋友方麵想?說不定人家是家人呢?簡直無語!”
……
紀子珩沒帶徐慕嬋去醫院,一來是去醫院會把事情鬧大,二來也等不到他帶著徐慕嬋去醫院了。
紀子珩開車到了酒店,從她包裏翻出房卡後直接上樓回房間,把人抱進浴缸裏,立刻放冷水澆在她身上。
徐慕嬋抓著浴缸邊緣起來,眨掉眼睛上的水,“……我想要再涼點。”
紀子珩往一旁瞥了眼,“最涼的了。”
徐慕嬋撇撇嘴,她不僅臉紅了,連脖子都紅了,她抓了抓脖子問道:“我不是被下藥了嗎?電視劇裏下藥都是男主給女主解的……”
紀子珩嘴角微抽,他坐在浴缸邊緣敲了下徐慕嬋的腦袋,“電視劇裏那是明確告訴觀眾女主是中藥了,但是我不知道你的情況,如果我碰你了,你更不舒服怎麼辦?真想去醫院被當成動物圍觀是不是?”
徐慕嬋搖搖頭,眉頭皺起來,“可我難受……”
紀子珩視線往下,看到徐慕嬋的胸口起了一片紅疹,還有抓痕,他眼神一沉,抓住徐慕嬋的手不讓她去撓。
“再抓就要毀了……你告訴我,你今晚吃了什麼東西?”
徐慕嬋抬手在空中晃了晃,紀子珩見此,把抓著花灑的手遞過去。
徐慕嬋抓到後立刻就著紀子珩的手將花灑放到胸口起疹子的地方,花灑衝下來的水讓她瘙癢的地方很舒服。
紀子珩重複:“吃了什麼東西?”
徐慕嬋:“水果沙拉,湯,我點的那幾道菜廚師放鹽放多了,不好吃,我就沒吃……”
“除此以外別的呢?”
徐慕嬋搖了搖頭,又忽然想起什麼,“我……我不確定我有沒有喝酒,水果酒。”
“好,我知道了。”紀子珩摸了摸徐慕嬋的腦袋,輕聲問道:“還難受嗎?”
徐慕嬋點點頭,“癢,還有好熱……”說著,抬頭委屈巴巴地望著紀子珩,“你真的不能當我的解藥嗎?”
紀子珩麵無表情地把花灑對準徐慕嬋的臉,“不能。”
足足衝了有半個多小時,起初徐慕嬋一邊哭一邊罵紀子珩,紀子珩無動於衷,任由她罵,到後麵估摸著她罵人的力氣也耗沒了,臉頰貼著浴缸邊緣,嘴裏嘟噥著癢、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