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哲：“人家用的是一次性電話卡，第一單生意結束後她就換號碼了。第二單生意也在前幾天結束了，她肯定早就換號碼了。”
一次性電話卡，看來對方很謹慎啊，就怕把自己暴露了。
就在這時，紀子珩忽然開口問道：“男的女的？”
“女的。”
“這麼確定？”紀宿質疑方哲，“現在市麵上多得是變聲器，你怎麼確定你的雇主就一定是女的？”
對於紀宿的窮追不舍，方哲翻了個白眼，“大哥，我好歹是一名私家偵探，該具備的條件我都有，我還不至於分辨不出人聲和變聲器說出來的聲音。那女的沒用變聲器，這個我可以用我的命來發誓！就是個女的，出手特別大方，第一單生意給了我一百萬，第二單生意直接給了我五百萬！拿到錢後我就立刻離開了。”
紀子珩：“她讓你離開的？”
方哲點頭：“對，讓我有多遠滾多遠。我知道，幹這種缺德事就是怕對方找上門，所以我也沒問原因，收拾東西就走了，原以為接下來就能享受有錢人的生活了，誰想到還沒享受一段時間呢，就有個神經病來找我，還特麼追了我好幾裏路……”
“東西呢？”紀子珩打斷方哲的謾罵，直接了當地要東西，“把東西給我看看。”
方哲抿了抿嘴，“東西是可以給紀先生您看，但是我提的條件……”
話沒說完，方哲就看到紀子珩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他走來。
下意識地，方哲後退了一步，卻又立刻定住身形，頂著巨大壓力看著紀子珩走到他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那眼神仿佛就是在看螻蟻一樣。
“你提條件的前提，是你給我的東西，具備了你跟我談條件的資格。”
方哲：“……”
片刻後，紀宿把電腦遞給方哲，方哲登上了自己郵箱，把照片和視頻都找出來後給紀子珩看。
漫長又寂靜的等待過程中，方哲感覺頭頂的鍘刀離他的脖子好像又近了些許，他下意識地了一直吞咽口水，冷汗都冒出來了。
“其實……”方哲突然開了口。
紀子珩和紀宿扭過頭去看他。
方哲頂著巨大壓力說：“其實……我還有些獨家照片，隻要紀先生您肯放我一馬，那些獨家照片一分不要全都給您了！”
紀子珩連話都不說，直接收回了視線。
“……是可以洗清徐慕嬋身上汙點的！”方哲喘著粗氣說：“我知道張海慶雖然開了記者會澄清和徐慕嬋的緋聞，但還是有很多人不相信徐慕嬋，還是覺得徐慕嬋和張海慶之間有不可告人的關係。我手上有張海慶跟不同女人出入酒店的照片，也有音頻和視頻……”
紀宿看了眼方哲，視線落在紀子珩身上，“哥……”
紀子珩：“東西放在哪裏？”
“那些不在郵箱裏，被我單獨放在一個U盤裏……紀先生，我現在應該有資格跟您談條件了吧？”
方哲緊張得連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手掌心全是冷汗。
片刻後，紀子珩站了起來，唇角一勾，“是，你有這個資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