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沛與崇授疆二人於君梧甫一接戰,邊都是驚出了一身白毛汗。
這位越國太子實在太過強大,二人饒是擁有各自絕學,配合在一處簡直衣無縫。
但也隻是僥幸沒有死在君梧手下罷了。
而君梧也是警惕。
他察覺自己老力忽然被魯沛卸去,新力還未生出,便是一個鷂子翻身急退出一段距離。
待他站定,才發覺沛與崇授疆二人竟然都沒有乘勝追擊。
習武之人自學藝第一日起,便知道生死相搏就看誰能占到先機。
隻有抓住敵人破綻,立刻出手才能穩立於不敗之地。
但這二人為何卻不追擊?
君梧眯著眼睛一刻,便已經想明白其中原因。
他猛然又向著崇授疆急攻而去。
而那崇授疆雙眼中淨是如臨大敵的緊張,高聲喝道:“我!腰眼!”
這一次君梧所攻擊的不是魯沛而是崇授疆,這一點仍舊被他們預牛
但是沒傭鬥轉星移》本事的崇授疆要如何從君梧強大的內力之下自保?
也是魯沛本事不弱,他竟然是千鈞一發衝到崇授疆身前。
這一次他們已經見識過君梧內力強勁,不敢再大意。
崇授疆雙掌搭在魯沛背心,將自己身上全部內力毫無保留地彙入魯沛經脈之鄭
這一招其實極為凶險。
莫將內力全都輸出的崇授疆已是經不起一點打擊。
就是將崇授疆內力全盤吸入的魯沛,也極有可能因為自身經脈不夠堅韌,被突如其來的內力漲破而死。
更別若是崇授疆和魯沛二人中有一個反應稍慢,便是一同赴死的結局。
這兩個兵行險著,簡直如在刀劍上跳舞。
待到君梧強大的內力攻到之時,魯沛強行將二饒內力彙到一處,才堪堪將君梧的內力勉強卸去。
饒是如此,魯沛和崇授疆都像是差點淹死一般,渾身血液冰冷,喘不過氣來。
身上衣服瞬時全都濕透,冰冷冷的黏在身上。
到底他們是以弱搏強,兩人內力加在一起不過兩千年。
強行將五千年的內力卸去,自身也是承受著強大的虛虧。
將崇授疆與魯沛二饒表現看在眼裏,君梧噙著冷笑道:“不過如此。”
這四個字如重錘一樣擊在魯沛和崇授疆心上。
他們過去都是千萬人難敵的高手,下隻服夏子禹一人。
如今被越國太子嘲諷,雖然惱怒,卻也不得不服。
此刻他們都是渾身難受,心中焦急,隻等內力快點恢複。
其實君梧自認為先前一次交鋒,曾因老力卸去,新力未生,而露出一瞬間破綻。
但是在魯沛和崇授疆眼裏,這位太子的攻擊無懈可擊,毫無還手之力。
甚至於他們已經拚盡全力,才能保持如今局麵。
就好像一個成人教訓幼童之時自認未出全力,而在幼童眼裏卻是毫無還手之力一般。
將魯沛和崇授疆的實力摸清之後,君無心中又產生了一個疑問。
按憑魯沛與崇授疆的本事絕無可能戰勝君梧,但他們卻仍舊是主動前來受死,其目的就很有趣了。
顯然他們就是為了拖住君梧,哪怕會犧牲兩條性命也在所不惜。
卻不知在夏宮中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才要讓他們這樣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