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祖將自己關在水晶屋中,實則是為了防備野心勃勃的苟煬。
當初苟煬在水晶屋外嚐試良久,終於確信自己無法破開這層透明的牆壁。
最終苟煬忽然離開,隔著許久沒有重新回到凡壤。
彭祖為人謹慎。
他被自己關在水晶屋裏,仍舊時時擔心苟煬隻是暫時躲藏起來,隻等自己出來便要下殺手。
好在做了鬼王之後,彭祖再也不需要吃喝。
他便索性與苟煬耗起來,一直待在水晶屋中就不出來。
彭祖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直到一君梧他們先出現在水晶屋前。
以至於彭祖以為冥王換了一撥鬼將前來。
才有了先前的誤會。
隻是彭祖還未弄明白君梧他們的真實身份,卻又見到了苟煬。
這一次的苟煬顯然是身受重傷。
他脖子中有一道鮮明的血痕,雖然並不深,卻仍舊有鮮血不斷滲出。
而最讓彭祖心中覺得古怪的是,為何這苟煬會突然出現在水晶屋之內!
按理自己隻要不動意念,任何力量也無法打破水晶牆的保護。
但是苟煬如今和自己關在同一個水晶屋中,卻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眼看鬼王彭祖賴以保命的絕招被苟煬輕易破去,彭祖就算麵上仍舊肅然,心中也不近惴惴。
一個疑問在彭祖心中狂卷:這苟煬到底是怎麼進到自己的水晶屋中的!
彭祖早就已經修煉地波瀾不驚,如今卻是心髒狂跳不已。
誰知這時候卻有一個冰冷的聲音從牆外傳來:“因為他有瞬間移動的本事。”
彭祖驚愕地轉過頭去,見到先前那個年輕人仍舊未走,還站在牆外用惡龍一般危險的眼睛緊緊盯著苟煬。
彭祖心中驚訝,為何君梧能準確地回答自己內心的疑問!
更是猜不出他如何看透苟煬的。
彭祖的身後,隔著一道水晶牆,是散發著危險氣息,又似乎無所不知的君梧。
而在彭祖正前方,則是脖子裏有一道血痕,雙眼變得血紅的苟煬。
隻見苟煬麵色扭曲,像是被怒意燃燒起來一般道:“好啊,既然都在這裏,就省的我一個個去找了!”
彭祖強做鎮定,質問苟煬道:“你……你離開凡壤,果然是去求冥王,給你新的法術不成!”
苟煬聽了卻是驕傲的抬起了頭,頸子裏的傷痕變得更為明顯。
隻聽他道:“你自以為水晶牆無人可破,卻不知道冥王陛下本事不是你等老兒可以想象得。
冥王陛下給了我這穿梭的本事,就是克你的水晶牆的!
如我現在穿進牆中,你也隻有受死的本事了。”
他的話既讓彭祖麵色發白,也讓牆外的君梧暗暗點頭。
難怪這苟煬第一次出現在君梧麵前的時候沒有讓他及時警覺。
君梧本來還道苟煬的本事極強,如今看來他第一處出現的時候,或許是剛好穿梭到君梧不遠處。
而這苟煬一站定,立時就被君梧發現了。
看來苟煬的本事也不過如此罷了。
而彭祖卻是在強作鎮定。
他對苟煬道:“你休要猖狂。就算你進到水晶牆中,我也不會跟你們同流合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