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曉娜他們還在教室裏對著試卷奮筆疾書的時候,二中初中部的初一和初二,高中部的高一和高二都在緊張的為元旦晚會排練著。
說起二中的晚會,聽過的人都不得不豎起大拇指,不過二中的晚會卻有一個致命的硬傷,就是舞蹈類占了晚會的大頭,特別是名族舞。每年二中晚會舉行的時候都會帶動附近商家的活動。前世的曉娜高中就是在二中上的。最那簡單的日子裏,曉娜記憶最深刻的晚會就是剛去的那年,校籃球隊的隊員演繹了一個顛覆版的唐伯虎點秋香,甚至到現在曉娜還是覺得他們演繹的版本要比星爺的還要棒還要搞笑。
秋香是二中有名的校花,而唐伯虎則是體重超過240斤的以布局分析出名的籃球隊長,結合本地桂劇的特色,那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結合和妙語連珠的話語是那晚留給曉娜最深的記憶還有死黨蔣珍演繹的那曲《江南》更是把許多男生迷得不知所雲,記得那時自己還不認識這個外表極其淑女但骨子裏十分搞笑的女孩。那時自己看完她的舞蹈也是給迷的那叫天翻地覆,不禁感歎二中多美女的傳言原來是如此的真實。
看著外麵熱火朝天的場麵,曉娜再一次感歎二中真的把素質教育實行的很徹底,如果能更抓緊高中部的學習那就更好了。不過雖然二中很好,可是自己想走進心裏那個還沒打開的遺憾裏。
高鑫梅看著曉娜的神情,突然有一種要消失的感覺,不知為什麼,高鑫梅就是覺得曉娜仿佛和大家不在一個世界,隨時隨地都會翩然走遠。雖然現在看著似乎離得很近,其實卻相隔著很遠。
蔣傑坐在宿舍裏讀著鑫梅前幾天寫給他的心,知道小家夥恢複了,自己也跟著把提起的心放了下來。如果說不害怕那是騙人的,自己已經很久沒認真的看過她呢,雖然有她的照片,可是那滿滿的相思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壓抑要爆發出來。
看著照片裏那日漸成長的女孩,蔣傑的心被塞的滿滿的。
同宿舍的人回來就看見自家的老小就在看他那寶貝的照片,高鑫東是個熱血的人,在高考的時候瞞著家裏人偷偷填報了軍校,這也是和蔣傑那時約定好了的學校,雖然通知書來的時候家裏很震驚,可是通知已經來了,沒辦法隻好讓他來,可是高鑫東的爸媽卻氣的整整半年沒給他打電話,好在過年的時候發現兒子瘦了、黑了、也變得穩重了,也就原諒了他。看著傑子在那裝著深沉,就知道在想著他的那個養成計劃啊。
“傑子,我家妹子不是說了你家那小不點不是好了嗎,你這是怎麼了?”對於曉娜的舉動鑫東也是知道的,誰讓自己派了一位同誌潛伏在那嗎。前幾天傑子接到自家小妹的電話說那小家夥不對勁,這家夥的心也飛走了,好幾次都差點被教官抓到。
“沒事,她已經好了,就是幾年沒見,想她了。”
聽到蔣傑這麼一說,高鑫東也無語了。
寢室裏的野狼們聽他們這麼一說可是一頭霧水。雖說軍校的女生少,可是也好歹有幾個不錯的女生,在這僧多肉少的環境中,女生就好比熊貓,那可是忒珍貴啊。特別是他們那個係全部都是嚎叫的狼。說他們寢室的老小嘛,長的那可是人模人樣,剛進學校的時候,好多熊貓就盯住了他,可是他嘛就是理都不理,可把一群哥們氣的牙癢癢的,不禁感歎我怎麼沒有這麼好的運氣啊。
後來聽東子說他有一個小女友,可是他們同居三年了,就是沒聽到過弟妹的聲音,更別說其他的了,這讓他們不禁有了一絲懷疑,可是今天說老小手上拿了他小女友的照片,吼吼,那可得好好瞧瞧。
看看自家寢室裏散發著綠光的狼群,蔣傑決定還是把照片可得藏好了。
其他的人看著他的動作可不樂意了,互相使了一個眼色,便一起撲了過去。蔣傑一看這架勢就知道今天不給他們看那可不行了,被他們搶著了那還不得把自己的照片弄壞啊。於是趕忙大聲喊著:“我投降,我給你們看還不行嗎。”
眾人聽他這麼一說,都把手上的動作都停了,可是嘴上仍不依不饒的說道:“作為一名未來的中國軍人,你怎麼可以這樣輕易的投降了,要是放在革命年代,你丫的就是一叛徒的好材料。”
蔣傑聽了,無語的對他們翻了翻白眼。但還是老老實實的把手上的照片遞了過去。
看著眾人都圍在那看了,高鑫東也走了上前,所說這些照片也經過自己的手,可是那個小氣鬼每次就是給自己瞄一下,什麼也沒看清,現在好了,有機會白看怎麼可以不看了。
寢室的老大鍾文看見高鑫東也圍了上來,於是打哄到:“老五,你咋還上來啊?”
高鑫東翻了一個白眼給蔣傑,嘴上不依的說著:“那不是有個小氣鬼嗎,就怕別人知道把他的寶貝搶走了。”
眾人聽他這麼一說,也起哄的望著蔣傑,看的蔣傑這個厚臉皮也不禁紅了。其他人看見他的這幅模樣,更是放開喉嚨大聲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