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來鬧我的婚禮,我絕對不放過你這賤人!”範曉萱忍不住衝過來,揚起手一巴掌扇向許言蓧。
許言蓧手一抬,直接將她的手抓著手中,使勁捏了一把,疼的範曉萱齜牙咧嘴,她踉蹌兩步想要掙脫,顧惜惜卻使勁一拽,反手一巴掌抽了範曉萱的臉上,
範曉萱踉蹌兩步,捂住臉狼狽的摔在地上。
“保安,保安,趕緊將這個女人拉出去!”範父大喊起來。
“冷靜點吧,新娘的父親!”她回頭冷冷的掃了範父一眼,“你想要我將範家那些惡心人的事都攤到桌麵來說嗎?”
範父臉上大變,指著許言蓧道,“你,你,這個女人,到底要什麼?”
“我要的東西嗎?錢啊,您不是以為能用錢洗刷我的低賤的靈魂嗎?不過我不知道你想過沒有當錢已經不能滿足我的時候,你又該怎麼辦?你是否又會想我又會做些什麼?啊,是啊,我會做什麼呢?”她背過身去,故作思考的姿態。
眾人看不見她的臉,隻覺得她的語氣鬼魅而怪異,範家眾人更是不寒而栗,此事的許言蓧就像突然臨世想要報仇的狐狸精,讓人怕又讓人恨。
“很好奇吧,我也好奇的好死,對我們這些可憐的家夥做了那麼多惡毒的事情之後,我們這些家夥會怎麼報複嗎?”
她在台前走了兩步,低頭看著狼狽的坐在地上的範曉萱。
“你別這樣!”顧一凡過來,擋在她麵前,想要講範曉萱扶起來,被範曉萱一把推開。
顧一凡坐在地上,瞪著顧惜惜,十分不解的問道,“我要瘋掉了,你為什麼要對我這樣,為什麼?”
“為什麼?哈,你也告訴我,這個這個世界上隻有這麼一個女人嗎?你為什麼非要娶她。”許言蓧伸手指著範曉萱問,“”你知道她是什麼人,你如此做將我們純心置於何地?”
“言蓧呀,你醒醒吧,純心她,她不會醒過來。”
“所以,你就要聯合起這個,害死她的人踐踏她?”她蹲下來,與兩人平視,“我告訴你們,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好過,把我弄得在瘋與不瘋之間徘徊的你們,我想想都覺得自己冤枉的要死。所以,如今我心裏的恨意與怨氣堆積起來,像喜馬拉雅山那麼高,怎麼樣才能消除心理的恨意與怒氣呢,我覺得殺了你們去喂狗能緩解一點。以為你們可以背著我結婚嗎?別做夢了。”
“你真是無理取鬧!”顧一凡氣惱的道。
“無理取鬧,嗬嗬,你回變成這樣,全都是拜兩位所賜!我想兩位根本不會理解我此時此刻的心情,我的心就好像被擰住一樣,我多麼多麼的想將你,還有你,你們帶著我的恥辱與憤怒一起送去地獄!”她怔怔看著幾人,眼中充滿了笑意,“你知道我現在有多後悔當初的決定,我想如果一切能回歸正路,真相大白於世,你們是否還有機會在這裏接受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