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剛才還沒哭,看著這群人,哇的一聲大聲哭了起來。
“我家孩子。”
“你現在才想起要過問自己的孩子怎麼樣嗎?”許言蓧收斂一下心神,頓時諷刺起來,“孩子是傷哪兒了,還是死掉了,還是安然無恙嗎?!你一來就直接找肇事司機訛錢,在你的心裏,孩子隻是你的生財工具吧,完全沒有做人父母的一顆慈愛之心,比起這個肇事者,我覺得你們更可恨,大白天的,自己隻顧著打牌,任由不懂事的孩子在大街上亂走,比起這個囂張的小子的無禮,你們才是應該受到譴責的那個?你們到底作對了什麼還敢在神聖的醫院裏囂張!?糾結一群人要圍攻司機,進行敲詐勒索,擾亂醫院的就醫環境!還有你們這些人,想要助紂為虐嗎?真是了不起啊。”
許言蓧的話一說完,那邊就有人叫起來,“這八婆跟那小子是一夥的。”說完那鐵塔男就朝著許言蓧衝過來,“老子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東西。”
“一夥的?!去你妹的,我要跟他一夥,我還能將這小孩從車輪底下給拽回來。”看著沒有,“這就是救你孩子受傷的手!不過我看,有這樣的父母,還真是欠教訓啊……”
許言蓧看著突然揮過來的手,一把抓著,使勁一甩,讓他的手直接打在了自己的臉上,然後用穿著高跟鞋的腳踩在了鐵塔男的腳上,等他抬腳重心不穩時候猛的推了一把。
男子後退數步,如一座山一樣往後倒下去,後邊的人被他撞的倒地一片,許言蓧回頭一把抓著安鈺城,帶著安鈺誠踩著摔倒的人身體跑向了樓梯口,一衝進門將門一關,反鎖後直接往樓上了跑。
底下混亂成一團,等眾人爬起來,兩人已將跑的不見了人影。
幾個人爬起來大聲的叫起來,“呀,抓住他們。”
許言蓧拉著安鈺誠跑了三四層,安鈺誠累的氣喘籲籲,反手拉著許言蓧,“我們為什麼要跑?”
為什麼要跑這麼低智商的問題,她要回答嗎?所以說,安鈺誠有時候真的是天真的讓許言蓧覺得他跟傻子有什麼兩樣,回頭瞪他一眼,拽了他一把。
“趕緊走!”
“我們理直氣壯!”
“知道被一群人毆打的滋味是嗎?得,從這裏下去,打開門出去,保管讓你嚐過夠!”
安鈺城大口一口突出氣,“咋說話呢,你這話就不能說的委婉一點。”
“嗬嗬!”許言蓧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委婉,你瘋了嗎,腦袋長東西了,那麼群情激奮的一群人,二三十人,如果都等著揍你,你居然還敢出演挑釁,你腦袋裏邊裝的是豆腐渣嗎?”她氣惱的一巴掌拍在安鈺誠的腦袋上,“因為你,我今天是受傷又受驚,哎呀,我的老胳膊老腿多年沒動一下了,今天可是嚐鮮了!”她自己撩了以一把頭發,靠在牆壁上,瞪著安鈺城。
“看我做什麼,這確實不是我的錯。”
許言蓧心裏是莫明煩躁,“我現在看著你就心煩!”
“看我心煩,這也不是我惹出來的事情呀。”安鈺城真覺得自己冤枉,“雖然我平常愛玩了一點,可是從來不違法亂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