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嗎?許言蓧不知道,就覺得一個酸澀從心裏升騰起來,從他吻她開始,她的心就砰砰砰的亂跳著,不受自己的理智控製,或者,她也迷茫過,隻是這迷茫中,她明白有她不能承受之重呀……
她想要好好思索。
“我腦子有點不好!不太明白現在是什麼狀況。”她掙紮了一下沒掙紮開,安鈺誠的手鎖住她,她眉頭皺起,側頭看過去,“你!這是怎麼了……不要跟我開玩笑。”
“你覺得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安鈺誠問。
許言蓧叫起來,“別鬧了。”他伸手掰安鈺誠的手,安鈺誠卻將她的手握在手中。
“你腦子清醒,明白著。”安鈺誠道,“可是,你隻是在逃避,一直逃避著我,也逃避著你的心?”
許言蓧笑,“嗬嗬,您還知道我的心裏有什麼?”
“是,我知道。”
許言蓧有點哀傷,但也不至於因此而要死要活,說句要不得話,她真的心傷,早在多年前已經死了,如今的她,會麵對各種不幸,哀傷,自我寬慰,就如同,安鈺誠跟她。
兩個世界的人,分明,可是,他們還是能求同。
努力的想一想,安鈺誠的身上有很多她所追求所讚賞的東西,所以,她並不是以為內他是個富二代就急著去攀附他或者因為而遠離她。她隻是想做自己想做的事,至於結果,誰也想不到那多。
“雖然兩個人比一個人在一起要暖和的多,可是,我覺得您這樣,真的堪比紈絝!”
“到了現在,你還跟我裝傻?”安鈺誠問。
許言蓧笑起來,“您這哄人的本事不到家呀,總監。尤其是像我這樣的女人,曆經滄桑,看透世情,我見過的人,比的好的多,比你渣的也不少,您這兩句話就要證明你的真心,對不起,我許言蓧不是那種腦子一抽,就能為了愛情赴湯蹈火之人……若真的如此,我蹈火去找穆良,豈不是比你更容易一些……”
安鈺誠眉頭皺起來,心裏是狠狠地又恨上穆良一程。
“他就比我好?”
“至少他事業有成!”許言蓧十分中肯的道,“比起您,我相信……”
“他還已婚呢!”安鈺誠道,“怎麼,你想去做第三人。”
“未必!”許言蓧的表情很淡漠,“有些人寧願就做男人人心中的那顆朱砂痣,有些人就寧願做那個破壞世俗的人,利益也好,名譽也罷,追求不同,想要我結果也不一樣……我是不是穆良心頭的那顆朱砂痣我還真不知道,可我知道,如今我的我,對誰都沒興趣,我還真不是矯情。”
安鈺誠自十分挫敗,“我也覺得,轉變有些快,隻是……”
許言蓧道,“你要是真想潛規則我的人,我還覺得挺好處理的。”
安鈺誠放開她,走了兩步,湊近了觀景台邊,“好吧,是我唐突了,不過,我覺得這樣挺好的,對了你剛才想要我幫你做什麼呢?”
許言蓧想了想,“算了,還是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