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來的快有急,漫長而無聊。
安鈺誠收拾好,躺在許言蓧的身側,兩人中間隻有一點距離,雖然背對背的躺著,他卻覺得沒有那一刻與一個人如此接近,他眷戀著他身上的味道。
是戀愛的感覺嗎?安鈺誠問自己,愛情的顏色是五顏六色,他覺得兩人之間的像什麼顏色呢?紅色?橙色?
許言蓧沒睡著,將蓋著的毯子往安鈺誠那邊挪了挪,蓋在了安鈺誠的身上,“蓋上吧。”
“嗯!”
她歎息一聲,“哎!真是人背時了,喝水都塞牙,你說,我們兩怎麼就這麼倒黴?”她今天都不知道感歎了幾回了。
安鈺誠平躺了下來,將手枕在是背後,“若不是你,我此生都不會有這樣的經曆啊,小麥可真是了不起的人啊。”
“聽您的口氣,好像還是我的錯?是誰風一樣的把我帶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的。”
“嗬嗬,是我的錯,我錯了,ok?”
“好吧,看在你這麼真誠認錯的份上,毯子分你一半吧,其餘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計較了。”許言蓧將毯子又拉過去一些,蓋在安鈺誠的身上,“睡吧!”
安鈺誠道,“不過學霸你能不能解釋一下,這冬天塌方是怎麼回事?”
許言蓧楞了一下,“大約是我倆黴氣太倒黴了吧,算了,我家裏新釀了一批酒,什麼時候一起喝?”
安鈺誠拉住了毯子的一角,嘴角溢出笑,整個臉都洋溢幸福的味道,“好……”
經過一般折騰,兩人終於躺下,可是兩人都睡不著。一來換了一個環境,二來,這裏確實不是睡覺的地方,第三,旁邊睡著個不熟悉的異性,實在不能讓人那麼容易就睡著。
“睡著了嗎?”
外邊的火堆熄滅殆盡,一點光線黯淡下去,許言蓧小聲的問安鈺誠。
“沒。”
“啊,那正好,我也睡不著,不如你講個笑話給我聽吧。”許言蓧提議道。
“啊?我?我嗎?笑話?”安鈺誠有點懷疑,“你讓我講笑話。”
許言蓧問,“這裏還有第三個人嗎?不是你,還有誰?”
“沒有吧,”安鈺誠點我想了想,在黑暗中幽幽開了口,“從前有個人……”
“下麵沒有了!”許言蓧直接接了過去,“你這幾百年的段子,你就沒新的段子嗎?”
安鈺誠,“……”
許言蓧又問,“總監你看過安徒生童話嗎?”
“嗯,應該有吧。”
“那你最喜歡哪一篇?”
“一千零一夜。”
許言蓧,“……”她問的是一篇?!這一千零一夜是什麼鬼,何況,這是安徒生的嗎?歐洲的,一個亞洲的……
安鈺誠道,“還喜歡阿裏巴巴和四十大盜,芝麻開門!”
許言蓧,“阿裏巴是阿拉伯的,安徒生在丹麥。你是學渣級別的吧。”
“是,我學渣……”安鈺誠想了想,“醜小鴨是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