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了,怎麼的?”許言蓧氣勢洶洶的問。
對方呀的一聲。
“你是白蓮花還是黑蓮花的確與我沒有關係,不過,你是不打算給我道歉,還是,覺得自己不會道歉!”許言蓧叉腰道,“你是對我道歉,還是讓我呼你幾巴掌,你自己選吧。還有,少給我說你後台是誰,我對你幹爹你舅舅的你媽的爸都沒有什麼想法,當然,你要是不怕我對他們遷怒呢,倒是可以試一試,反正我就這樣的,一個掉泥潭你的豬,一灘泥也是滾,兩潭泥也是滾,都一樣,不怕被我漸一聲泥的大可以來跟我掰扯掰扯!”她手腕,捏著手腕就是一掰,手腕發生哢擦哢擦的聲音。她的眼睛裏已經收起了酸楚與眼淚,一副女巨人的模樣站在人前。
女子嚇了一跳,看著許言蓧,呆呆一愣,張張嘴,最後終於沒有說出話來。
“你選還是我幫你選!許言蓧問。
有人走上來拽許言蓧,“別這樣,言蓧,算了,多大點事兒。”
“對對對!”
許言蓧來了火,“雖也別勸我,誰勸我,我跟誰急!”她今天要不發火,明兒就的而有人上她頭上拉屎了,今天有人偷了拿她的禮服,明天就該有人偷她的包了。
別看在這一個公司,同事什麼的,平時看著和和睦睦的,多的是逢高踩低之輩,許言蓧也懶得去分別這些人,惹了她,都別想落個好。
“選呀?這有什麼難的,沒聽說過,做賊的時候,你不是挺順溜的嗎?”
對方的臉紅的似火,咬住唇。
許言蓧這會兒反倒覺得自己委屈的哭真是蠢死了,跟這些人,還有什麼說的,忍不住諷刺起來,“趕緊哭,否則,怎麼才能叫梨花帶雨,讓人心疼,怎麼才能襯托出我這個凶神惡煞,滿麵的惡相的惡鬼形象,白蓮花就該眼淚汪汪,梨花帶雨,這才能讓人覺得可憐,不過不好意思的很,我特狠毒,就喜歡辣手摧花!”
話都說到這份上,地上的女人也不知道如何,哽咽一句,小聲道,“對,對不起!”說完,嗚咽哭了起來。
“兩位,我能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安鈺誠微微的皺起眉頭,看著眾人。
許言蓧回頭一看,安鈺誠站在邊上,“你怎麼來了?”
“安,安公子。”
剛淚眼迷蒙的站了起來,抬起手擦起眼淚,一臉哭相看著她。
“這是什麼呀?”安鈺誠看著許言蓧問。
“沒事。”仰起頭,淡淡的說了一聲。
轉身就要走,安鈺誠卻一把拉住她,“什麼?這樣都能叫沒事嗎?你在逗我玩嗎?”
安鈺誠指著麵前的女人,有點詫異的問。
對方的頭發被抓散,衣服也變得十分淩亂,臉上還多了幾道紅印子,再看向許言蓧,她正一臉盛氣淩人的站在跟前,安鈺誠忍不住笑了一聲,“這完全不像沒有有事兒的樣子。”
“是為了一件禮服。”旁邊的人叫,“小玉隻是試穿了一下禮服而已,她就如此咄咄逼人呢?”
“是呀是呀,不就是一件衣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