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男人的好事兒被打斷,十分憤怒,女侍者卻趁機掙紮出他的懷抱。
許言蓧揚起杯子將水全潑了過去,直接潑了男人一個滿麵,他如同猴子一樣嘩啦兩下,瞪著許言蓧大聲的叫起來,“呀,神經病呀,你在幹什麼?”
女侍者已慌忙逃走,許言蓧側頭看她的背影,消瘦而柔弱。
“喝一杯?”許言蓧端酒的手伸過去,滿臉的笑意。
男人的手伸過來,許言蓧卻將酒杯放在了一邊,“啊,原本要請你喝一杯的,不過,抱歉,我還有事兒,下次吧,告辭……”
許言蓧轉身而走,男人卻衝過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萎靡的看著她,“要多少?”實在是,許言蓧凝眉站著,悠然一笑,且算的一個美人,這美人一笑,自讓人賞心悅目。隻是許言蓧這一身,對方顯然也看出來不是什麼好貨,一個長得不錯,又沒有什麼資本的女人,來這樣宴會,大約會被認為是一種靠著賣肉生存的女人。
“哦,在說什麼?”許言蓧也不惱怒,淡淡的問了一句。
他十分不削的能冷笑了一聲,“裝什麼,都是出來賣的,給錢不就是了。”
許言蓧,“……”
許言蓧盯著他抓著她的手臂的肥膩的手,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啊,這年頭真是不要臉的人都快趕上喘氣的人數了嗎,我怎麼出來就見著一個人?”
“什麼?”
許言蓧看著他笑眯眯的道,“啊,要價嗎?我可是很高的,我開的價,你隻怕付不起,所以,我們還是這樣個走各的吧。”許言蓧把抓著她手臂的爪子一把揮下去。
“呀,你要多少,房子,車子,首飾我都可以買給你。”對方卻叫囂起來,猥瑣的眼光一直在她身上逡巡。
“真是無語的很……”許言蓧皮笑肉笑的抱著雙臂看過去,“哦,那我算一算,要多少才好?要多少呢?一隻手?還是一條腿?或者你全身的肉,啊,最珍貴的心髒吧……”
許言蓧突然一步跨過去,身手拍在他的胸口上,“讓你把心挖出來,你給嗎?讀過書嗎?知道這個時間上有種東西能挖心取肺麼?”
“啊??”原本喝了酒,此時聽著許言蓧的話有些發懵。
許言蓧繼續瞟著他道,“大爺有沒有想過以為自己碰上仙女了,啊,其實等待著你的是挖你的心的妖怪,妖怪,知道什麼叫妖怪嗎?就是麵上如花,心黑如泥,讓你能生不如死的,嚇一下嚇你都能讓你屁滾尿流的東西,就你這樣的,大約也隻能給妖怪做做墊腳石……”
他狼狽的後退一步,突然又直起了腦袋,“什,什麼,你這個女人在胡說八道什麼?”
許言蓧不削的看了他一眼,轉身要走。
喝醉酒的男人卻一下子暴怒追上來,抓起了許言蓧端過的酒杯,一把抓住肩膀,使勁一扯,尖酸的諷刺起來,“裝什麼整潔烈女,讓你做的時候就乖乖聽話!”他端起杯子中的酒潑了許言蓧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