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蓧遲疑一下,再次確認,“我啊,很會闖禍的,你把他交給我,我會將她帶到水溝裏去的?而且,我與他有著不同的世界觀價值觀,這樣的我,您放心嗎?”許言蓧吞咽一口,吐出一口氣,“就算您真的放心,我,也沒有勇氣與實力做好這件事情,因為,我覺得去改變一個人的價值觀是一件多麼殘忍的事情,您的兒子,或許讓他選擇自己的路。”
“人生又時候是無法選擇的,許小姐是我認識的人中很會談判的人,因為不想負責任,才這樣推拒的嗎?如果是因為這樣,你大可不必擔憂,他成為什麼樣的人,或者以後走什麼樣的道路,我都不會因為而怨恨你,如果這是我的答案,許小姐的答案是什麼呢?”
答案是什麼?她的好好思索。
許言蓧微微的擰眉,仰起頭道,“應該有交換條件的條件才行啊……是”
“什麼?”安總有點吃驚。
許言蓧道,“雖然很不禮貌,不過我也要一點要求。不知道您……”
“您需要什麼?”安總問,“如果,是我能辦到,我一定義不容辭。”
許言蓧道,“安總,我需要Jennifer的社會關係。”
“什麼?”安總似乎吃了一驚,點頭道,“這個。你要這個做什麼?”
許言蓧道,“不滿您說,我跟她以前是同學。”
“同學嗎?”
許言蓧道,“有些東西,是注定的。”許言蓧道,“我需要她的社會關係,這樣,我才能在策劃部不被她製約。”主要是許言蓧就想知道她的堂表哥到底是哪位?
能在公司聯合著欺負她,這暗箭,她不得不防。
安總似乎思索了一陣,才點頭。“這個,我們也不太全。”
許言蓧道,“沒關係。”至少比她能得到的全。
她送安總出來,看著他的背已經有些駝,雖然看上去精神,可許言蓧知道,這位父親,為兒子做了很多。
她回屋坐下,想起了安鈺誠,他到底知道不知道父親對他的心?
安鈺誠才不管父親對他的心如何,他如今是十分高興。許言蓧跟他的話,他算是折磨出味道來,他們兩人,還能吵架,這說明,自己還有戲呀。
安鈺誠躺在床上,自己想著自己的笑起來。
他覺得這是個了不起的開端。
第二日早早的起來,將衣服全部的翻找出來。
安母看著他的時候都嚇了一跳,“你這是……”
“媽,你看,我這像是去上班的模樣嗎?”
安母,“……”
許言蓧睜開眼,腦子還有些混亂,昨天的一天,她經曆了什麼,有著無數的想不明白,看不清楚事情,她盯著天花板看,自言自語起來,“分明已經能夠決定不再與你有交集,可是命運就像開玩笑般的想要將我們湊合在一起,這到底是天意還是宿命。”
許言蓧伸手撫摸自己的心口,“真的能由著他愛我嗎?我的心呢?在不久的將來還會這樣如同平常一樣跳動?我能假借著這樣的名義,躲起來悄悄的愛嗎?”太陽從窗戶射進來,帶著暖暖的溫度,她回頭看,床頭櫃上拿起了旁邊的照片大小的畫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