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蓧撇了撇嘴,沒再說什麼。
傷口包紮好了,又去做了疤痕體質鑒定。
結果證明許言蓧是幸運的絕大數人——她不是疤痕體質!
“您這是什麼表情?似乎很遺憾啊!”許言蓧似笑非笑地說。
安鈺誠立馬笑得就跟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似的,“哪有!哪有!我隻是在惆悵!”
“是我受傷了!你惆悵什麼?”
“惆悵姐姐沒有破相,我就不能以身相許了。”
許言蓧:“……”戲精的腦回路,不是一般人能Get的!
等等!
她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天啊天啊!我的紅花油!我的麵粉!”
安鈺誠錯愕地看著原地抓狂,轉了一圈的許言蓧。
許言蓧氣惱地歎了口氣,“肯定被人順走了。”就像安鈺誠上次搬過來的那箱泰國進口的泡麵一樣!
“你買麵粉,我可以理解。你買紅花油做什麼?”
許言蓧怒道,“給你揉屁股!”
噌地紅了臉的安鈺誠:“……”
許言蓧無奈地歎了口氣,“長得帥就是占便宜啊!稍稍換個發型,甭管真實年齡多大,打眼望去,頂多十八歲。”
安鈺誠摸摸鼻子,“姐姐這是在誇獎我嗎?”他以後都不用發蠟了!去買幾身帥氣的校服穿!“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姐姐!”
許言蓧惡寒,“打住!”
“好好好!”安鈺誠好脾氣地舉手投降,指指她的胳膊,“還疼不?”
“廢話!你不也被砍過,還住院了,好嗎?”許言蓧沒好氣地吼吼。
安鈺誠也氣了,“換誰胸口被刺了一刀,不需要住院觀察啊?”
許言蓧冷哼一聲,“我懶得跟你掰扯。”
“我也懶得跟你掰扯。”
安鈺誠聳聳肩,跟在許言蓧後頭走。
從醫院出來,安鈺誠載著許言蓧回去,途徑一家花店。
他將車停下。
“做什麼?”
安鈺誠傲嬌地抬起下巴,“去買麵粉!”頓一秒,眼神冒出一丟丟的精光,“和紅花油!”
噌地——
許言蓧的耳朵也微微發燙。
許言蓧正要拉車門,已經下車的安鈺誠將車鎖了!
是的,她被鎖在了車裏!
許言蓧眼睜睜看著安鈺誠走進了花店。
“這家夥幹嘛?我又沒住院,才不需要他送花!還不如多買點麵粉包餃子吃!”許言蓧嫌棄地撇撇嘴,“果然是公子哥,都落魄到寄人籬下的地步了,還是改不掉某些臭毛病!”
許言蓧和瑞琪聊了幾句。
當然,她並沒有提自己被炒魷魚了。
她真的不想要別人同情了。
因為她真的對文知翔學長挺抱歉的。
許言蓧眼神黯淡了幾分。
安鈺誠打開車門。
許言蓧眨了下眼睛,隱藏掉臉上的失落表情,冷冷地瞥過去。
而後,她緩慢地眨了下眼睛。
“你買了……梔子花?”
安鈺誠塞給許言蓧,傲嬌地抬起下巴,“本公子說話算數!”
好吧,昨晚的安公子確實說過要送她一盆梔子花!
“許小麥,你要是把花養死了,後果自負!”
許言蓧懶得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