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蓧倒退一步,冷聲嗤笑,“看你這麼鎮定,一看就不是初犯了吧!跟我去警察局!”
老頭兒扁了扁嘴,沒說什麼。
許言蓧更氣了,當場打電話報警。
過了一會兒,兩位民警來了,不等許言蓧說明情況,其中一位留板寸頭的無奈地笑道,“怎麼又是您啊,老大爺。”
許言蓧頓時黑臉。
敢情還真是個老流氓!
“既然他是慣犯,你們為什麼不處理,任由這種惡性事件發生?”許言蓧深吸一口氣,心平氣和地詢問民警。
板寸頭聳了聳肩,攤手道,“這老頭兒七老八十,不過是摸了你一下,我們能怎麼處理?一個不當,他蹲在裏頭掛了,我們不是給自己找麻煩麼?妹子你是來旅遊的吧?何必為這點小事置氣,敗壞了遊玩的興致呢!”
許言蓧還要理論,卻見沒吭聲的那位民警已經對老大爺說,“您可別再犯了!走,你跟我們的車回家吧!”
許言蓧平靜地笑了。
她算是明白了,自己是白被摸了不說,說不定待會這老大爺還要把這個事兒當笑料說給兩位民警聽呢!
許言蓧掏出手機,對著老大爺,毫不客氣地來了一個連拍。
“既然你們民警出於顧慮,不好把他拘留,好,我初來乍到,人不生地不熟,自認倒黴!不過,為了避免其他姑娘遭遇鹹豬手,也別怪我將這位為老不尊的老大爺曝光了。”
許言蓧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雄赳赳氣昂昂地走了。
她本來還擔心這位老大爺不會是兩位民警的“關係戶”吧,對方會不會仗著是地頭蛇上來打她一頓呢?
事實是,這就是一個沒有後續的旅途插曲。
一個微小的卻讓人氣悶且無能為力的惡劣事件。
許言蓧坐地鐵,抵達自己所訂的酒店,辦理了入住手續,便出門去逛S市的夜景了。
她並沒有被老流氓影響情緒,也沒有讓自己沉湎於“安鈺誠”這三個字所意味的一切。
從逃離N市的那刻起,她便決定了讓自己好好地徹底地放鬆,不去想那些人,那些破事。
因為她知道,自己若是再不離開那個叫N市的牢籠,她很快就會瘋掉,選擇和那些惡心的家夥同歸於盡,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不過,離家千萬裏,還被自己珍視的好友所需要,這種感覺是很棒的。
更棒的是,弱雞米蒼似乎也鼓起了一丟丟為自己爭取愛情和圓滿的勇氣。
許言蓧抿唇一笑,信步踏進一座看上去是上世紀三十年代遺留下來的老洋房,轉進左手邊的房間,正好趁躲雨夾雪的時刻,指點指點並無做飯才能的好友。
言蓧:“越是簡單的菜,越考驗廚師的水平。你不要做白灼秋葵了。秋葵本來就沒有什麼味道,你技術不行,肯定格外難吃。就做個秋葵炒肉好了,秋葵綠配上辣椒紅,裝盤也漂亮。”
米蒼:“他媽媽胃不太好,不能吃辣。而且,我不怎麼會炒肉。”
言蓧:“炒肉能炒熟就行,你別瞎放佐料,頂多吃到嘴裏發柴發幹,但要是連素菜都做不好,你就更醜了。不能吃辣也好辦,你用燈籠椒,那個不太辣。味道保證能吃,賣相漂亮就足夠了。”
米蒼:“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