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蓧霸氣側漏地掛了周學禮的電話。
她答應給安董事長幫忙,但不代表她是沒有脾氣的!
說正事就行了,扯某人的騷幺蛾子幹嘛呀?
“許小麥怎麼說?”
安公子雙手抄兜,眼神涼涼地瞅著自己的便宜妹夫。
周學禮吞了口唾沫,猶豫幾秒,微笑道,“大哥,你放心哈,我學姐一定會去看的。”
“你學姐要是沒看,你也別叫我大哥了!”
安公子用鼻子哼笑兩聲,抄著褲兜,拽拽地走了。
周學禮受不了地搖了搖頭。
翌日,許言蓧一進辦公室,就差點被濃鬱的花香熏暈過去。
“搞什麼鬼啊?”許言蓧受不了狂揮胳膊,“誰送這麼多花過來?沒毛病哦!”
“一位自稱是許言蓧的狂人追求者哦!”楊秀秀笑嘻嘻地說,“我查過了,全是空運的進口玫瑰,居然還有我很少見的綠色,太漂亮了!白花花的浪漫呀!”
“簡直神經病!把我們的辦公室搞成了花房!是誰簽收的?”許言蓧眼神嚴肅地環視一圈。
大家不約而同地看向縮起了腦袋的楊秀秀。
許言蓧眯了眯眼睛,徑自朝楊秀秀走去。
“嗚嗚嗚,許工,有話好好說,總不能讓他們一群人蹲在走廊上吧?人家說了,我們不簽收,他們就不走!”
許言蓧噗地笑了,“慫樣!既然是你簽收的,你把它們都給我處理了!”
“啊?這麼多,我怎麼處理呀!而且,都好貴的!許工,你看,每一朵都是精挑細選的,多美麗呀,扔了可惜!你知道嗎?現在開花店可賺錢了,小小的一束花就要三四百呢!”
“是嗎?”許言蓧若有所思地逡巡這滿室的芬芳,“那,讓我想想。”
於是,這天中午,雪峰設計其他部門的人路過設計部,差點被裏麵的情景嚇得眼珠子飛出眼眶!
隻見男女老少,哦,不,是男男女女或坐或站,人手一束玫瑰花。
再細看,他們都在神色專注地修剪枝葉,調整花朵方向,以細麻繩綁好底部,遞給站在椅子上的男同事,倒掛於牆上吊起來的樹幹上……
“哎,楊工,你們這是幹啥呀?”
一姑娘悄咪咪地湊到楊秀秀跟前,小聲打聽。
“許工的狂熱追求者,給我們送了一個辦公室的進口玫瑰。許工尋思著浪費可惜了,不如晾曬起來,製成幹花,到時候拿出去賣。我們粗粗算了一下,至少能賣萬把塊!”
打聽消息的姑娘:“……”都說設計部的許工是難得一見的百年奇才?這分明是風中搖曳的奇葩,好不好?
“我本來建議許工直接拿去花店賣。聯係了一位花店老板,可對方說,情人節還遠著呢,現在生意清淡,沒多少客戶,他收不了這麼多的花!”
“然後,許工一合計,就決定自己動手把鮮花製成幹花,也就是傳說中的永生花,等情人節那天拿去賣!哈哈哈,肯定更有賺頭!”
打聽消息的姑娘:“……”好吧,這位許工是挺有遠見的!“那,你們這些樹幹,繩子都是從那裏來的?”
“對麵的小區有工人在伐木,幾個男同事去撿了些小樹幹。許工和五金店老板講價,花了二十元,買了一大包繩子。”楊秀秀將係好的玫瑰花遞給男同事,指著掛窗簾的杆子道,“小樹幹用繩子吊在杆子上,花係在樹幹上,是不是該挺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