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們就把音量關小,搜索出重磅燒腦劇《記憶碎片》!
一個僅僅具有十分鍾記憶的人,不斷忘記自己做了什麼,忘記和自己睡過覺的女人,忘記曾經欺騙過自己的人,忘記自己住過的酒店,忘記自己到底為什麼殺人,所以把自己做過的事情、想到的事情全部紋在自己的皮膚上,最終,他終於知道了自己是做什麼的,但他卻不願意清醒,願意繼續“忘記”下去……
不知不覺,我就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王永威沾著涼水的手拍醒的!
“咦?她們兩個呢?”我一邊刷牙,一邊問王永威。
“誰呀?”
“裝什麼蒜呢?不就是田欣和鴿子嗎?昨晚上我們一起喝酒呢?”
“不知道,後來誰把我弄上床的,我都不知道。”王永威一臉茫然。
哦,明白了,她們兩個肯定是趁我和王永威睡著,逃離了803這個危險的魔窟。
“和尚”我一邊收拾我的書包,一邊對王永威說,“過一會兒你走的時候,我就不送你了……”
“哦,沒事兒,我自己走……對了,這房間你還可以繼續住著,租金我已經交到了6月中旬了,還有,這房間裏的一些電器啥的,是我買的……”
“明白,高考完了,我退房的時候,把這些東西快遞給你!”
“不不,你就自己用吧!我還會買新的,就是不要落在這裏就行了!你快去上學吧,要遲到了!”
我一看表,可不是,已經6:50了!我急忙飛奔而出:“和尚,再見!”
當晚我和田欣一起回去。由於少了李白鴿和王永威兩個人,突然感覺好像缺了什麼似的。當初他們在的時候,還覺得有點礙事兒呢,我和田欣不能夠那麼“放肆”地手拉手。可是當他們離開了,我終於可以大膽地拉著田欣的手走在回住處的路上的時候,卻沒有了當初偷偷拉手的那種緊張和喜悅。
“陛下,下周,我就要搬回宿舍住了。我爸早就給我說好了,學校也把床位給我留著呢。”田欣說。
“什麼?那我不就成了獨來獨往了嗎?”我驚訝地問道。
“是啊,不過你是男的,怕什麼。”
“但是還是有個伴比較好啊。你搬回宿舍也好,其實住在宿舍挺熱鬧的,我就喜歡住集體宿舍。”
“既然如此,要不你也搬回宿舍住吧!”田欣說。
“嗯……還是算了吧,我當初就是因為宿舍太吵,沒有辦法安靜學習,才搬出來的,現在又搬回去,大家該笑我了。”我說。
“誰笑你?我覺得大家會歡迎你的,其實你的人緣挺不錯的。”田欣說。
“以後再說吧。住在外麵還是更自由一些。”
“好吧,那周末幫我搬東西吧!”
“當然沒問題了,我多叫幾個男生去幫忙。”
“誰叫你叫別人了?都是我的私人物品,隻準你一個人搬!傻呀你!”田欣甩開我的手。
“sorry!是我錯了,我道歉!”我急忙追上去,再次拉著她的手。
周日下午,我幫田欣搬回了女生宿舍。當天晚上,我習慣性地走到她的座位前,剛想喊她一起,忽然想到她已經不用和我同行了,頓時有點兒小失落。回到803,我翻來覆去睡不著,把自己的前世今生都想完了,還是難以入睡。幹脆起來做題吧!於是就挑燈夜戰,完成了一套理綜的試題,這才有點兒睡意,上床睡覺。第二天早上,看著自己已經完成的試題,不禁感歎:學霸就是這麼不同尋常,真拿自己沒辦法。
沒過幾天,三練就迫在眉睫了。就在“喜迎三練”這緊鑼密鼓的關鍵時期,我聽說楊啟龍病了,住進了醫院。我正準備找秦書記請假去看他呢,卻聽說秦書記也病了,而且是被狗給咬了,聽說雖然傷口不大,但卻得住院觀察,因為狂犬病是有潛伏期的。聽說秦書記被送進了省城的醫院,而且第一天去的時候就被打了十針,一下子花去了三千多。麒麟班頓時沒有了班主任,在這麼關鍵的時候沒有班主任怎麼行?所以學校就安排陳老師當我們的臨時班主任。
於是我就去找陳老師請假,結果還沒等給我和張丹、李楓幾個人組團去看他,他已經從醫院出來了,而且半真半假地告訴我們一個驚天的消息:他說他的腦袋裏長了一個瘤,目前還不能證明是良性還是惡性,醫生說還得抽脊髓進行化驗,還說需要馬上就住院。後來經過熟人的通融,進行了保守治療,目前暫時可以出院,等化驗結果,如果是惡性的,就得做開顱手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