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剛才這樣正大光明出賣朋友的行為,林朵對此表示十分滿意。畢竟,她也單身有段時間了,哪怕邵澤初一直黏黏糊糊的在旁邊打轉,無奈的是林朵這妹子沒有吃回頭草的習慣啊。
用林朵的話來說就是:“我都吃過一次了,差點沒把自己給賠了,還繼續吃?!無福消受啊無福消受。”
所以,縱然邵澤初是光鮮亮麗的一枚鑽石單身漢,在林朵這裏也跟蒼蠅似的,唯恐避之不及。
“剛才那個男人確實低調啊,他外套是Armani,襯衫是Gucci,看著就覺得搭配有品,是個優質男。”林朵說話間,兩隻眼睛一直在放光,仿佛剛才那個顧學章穿的不是衣服而是貼了一身的粉色毛爺爺。
我擦拭著手裏的咖啡杯:“你喜歡的話,你就上啊,我都報出了你的名字,下次他要是來,你就抓緊機會。”
“可是他會記得你嗎?”林朵皺眉,“名字是我的沒錯,可人卻是你啊。”
我一點都不以為意:“放心吧,像他這樣工作繁忙的男人,一天裏不知道要見多少美女呢,我又不是傾國傾城的絕色,他怎麼可能記得我?”
林朵頓時喜笑顏開:“那就好。”
“對了,你和莫途……真的不聯係了嗎?”林朵有些擔心的問。
手裏的杯子差點滑出掌心,我趕忙握緊,臉上是淡然的笑容:“嗯,不聯係了,就這樣挺好的。”
跟過去揮手告別,現在看來也不是一件太難的事情。
分手快樂裏不是唱了嘛,揮別錯的,才能和對的相逢。
雖然我和莫途之間可能連分手這個詞都用不上,從來沒有真的和好在一起過,又何談什麼分手呢?
自從搬離了莫途的住處,我媽也在我麵前再三緘口,從來不提到莫途的名字。這個男人,像是被我刻意遺忘在回憶裏,冷不丁被林朵提起,我才覺得心口還是有一陣陣的抽痛在蔓延。
原來不是忘記了,隻是不願意想起。
或許是還沒有新歡,也可能是時間不夠長久。
我安慰自己,沒關係的,再等等。我一定可以忘記莫途,一定可以重新開始。
你看,我現在自己的店也已經開始運營,今天還成功做到了一筆心理谘詢的生意,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我要對自己有信心。
大概是今天下午來了個意外開門紅,從下午到晚上收工,店裏的生意都十分好。
林朵也沒空問東問西了,一直忙得腳不沾地。
最後打烊時,她累的腰都直不起來了:“我跟你說蘇杭,咱們這又當老板又當員工的,完全是在自我折磨。我強烈要求招聘新員工,一定要!”
原本我想等店裏的生意穩定了再招選新員工,沒想到這麼快林朵就撂挑子不幹了。
這是好事,說明店裏的銷售不錯。
於是,打烊的晚上我在店門口貼了一張手寫的招聘信息——招服務生兩名,待遇從優,薪水麵談。
老實說,這是我第一次正兒八經的當老板,怎麼麵試員工這一項,我比林朵缺乏經驗的多了。
第二天,陸陸續續有人過來應聘,林朵一馬當先的帶著他們去了二樓的休息室進行麵試,而我一個人留在一樓挑大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