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笑,往前一步與莫征並肩站著。
這個舉動讓莫總裁同誌很是不滿,在他的概念裏應該是要保護我才對,怎麼能讓自己老婆跟自己同一戰線的衝鋒陷陣呢?
我衝著莫征微微笑了笑,並不打算繼續躲在莫征的身後。
“既然裴小姐要問我,那我也想問問裴小姐。這請柬是你們發給我們的,這倒果汁的橋段也是裴小姐家裏的風俗,我們平城可沒有這個習慣,那你說我是臨時起意給你的果汁動手腳呢,還是早有預謀呀?”我不驕不躁的緩緩的問。
“如果是前者,那我又是怎麼能未卜先知的知道裴小姐會在訂婚宴上有這個環節的呢?臨時起意,我也得有給你果汁動手腳的道具吧?”
“如果是後者,我又幹嘛偏偏到自己的時候要去換果汁?這麼突出自己的特別,豈不是對我的行動不利嗎?既然是早有預謀,我相信我可以做的很好,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漏洞百出。”
“最後,你告訴我我為什麼要這麼對你?是眼紅你訂婚?”說著,我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莫征,“明顯,我老公比韓家少爺要更優秀,這一點根本不成立。”
莫征聽到我這句話,立馬臉上笑眯眯的,神采奕奕。
這男人……我心裏一陣好笑,很快就斂住了。
裴珍已經被我的話弄得應接不暇,大概是沒想到我這麼能說吧。
這算是我的職業技能,一個心理谘詢師的嘴皮子功夫怎麼能差呢?
她磕磕巴巴道:“或許你就是這樣欲蓋彌彰!”
正說著,旁邊有人過來:“裴小姐,那個裝果汁的壺已經不見了,不知道去哪裏了!”
裴珍精神一振:“你看,如果你心裏沒鬼,又怎麼讓這個重要的物證不見了呢?”
可笑!我心底滑過一絲嘲諷。
這裴珍的算計一出接一出,但卻一直都掐不中要害。看似環環相扣,卻漏洞百出。
莫征淡淡的說:“裴小姐這麼信誓旦旦的指認我太太,你是有什麼證據嗎?僅僅丟了一個壺而已,你就這麼肯定的指責我妻子,我真懷疑你今天的動機。”
我瞥了一眼裴珍,鬧到現在她雖然一直在喊肚子疼,但顯然並沒有其他的異常情況出現。
這也從側麵肯定了我之前的猜測,裴珍一定是有自己的原因,所以無法弄掉這個孩子,隻能保全到生下來。
她不能真的拿這個孩子打算盤,隻能側麵打擊我。
這是她的訂婚宴,如果今天沒有莫征跟我一起來,她一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畢竟,主場作戰是個不小的有利因素。
“夠了,沒看見珍珍這麼痛苦嗎?莫太太,你敢做不敢當,又何必多費口舌!如果珍珍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即便是莫總護著你,我也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你的!”韓盛怒道,一雙眸子直勾勾的瞪著我,那裏麵盛滿了怒火。
就在這時,外麵一個人匆匆的進來了。
莫征看著他:“找到了嗎?”
那人點頭:“找到了,在酒店的垃圾桶裏發現了被摔碎的白瓷壺,應該就是剛才盛果汁的那一個,碎片我都保存好了,隨時可以檢查。”
莫征滿意道:“做的不錯,把東西交給酒店方麵,讓他們出麵找機構檢查鑒定,務必要給我一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