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工作是我給你的,你們住的房子也在我和我太太名下,你們每個月的生活費也是我出的,你和你媽不過是靠著別人養的蛀蟲罷了,你怎麼好意思開口說這些?”
“那不是你願意的嗎?”聽聲音,她都快哭了。
“願意?嗬嗬……我當初被收養的時候也不是三歲的小孩了,我有自己的記憶。當初養父養母對我們兄弟就是南轅北轍的態度,如果真的是我欠了你母親的情,我不會等到現在才還的。”莫征似乎心情不太好,直接將齊芳當成了出氣筒。
“實話告訴你,我特別的討厭你,看你這幅惺惺作態自以為是大小姐的模樣就覺得惡心。把你放在公司一天,我都在無比後悔自己的決定,你要是想繼續待下去領一份薪水,那就給我老實一點。別整天白日做夢,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老婆也是你能比的?簡直不知所謂。”
“還是你上次年會上跟頭摔的還不夠多?還想繼續出醜丟人?”
齊芳哪裏被人這麼當麵羞辱過,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要哭滾出去哭,還有,把你帶來的這些東西給我拿走!丟下一點點弄髒了我的地板,你明天就不用來公司報道了。”
齊芳抽泣起來,還想說什麼:“哥哥……”
“我不是你哥哥,滾!”
沒過幾秒,門刷的一下打開了,齊芳紅著眼睛手裏拎著食盒走了出來。
她根本沒想到外麵還有個我在偷聽,正好與我四目相對,一時間場麵十分尷尬。
她愣了幾秒,頓覺受到了奇恥大辱,悶聲痛哭著快步逃離。
我摸摸鼻子,一陣無奈。
走進辦公室裏,莫征好笑的看著我:“來了多久了?”
“嗯,一會會,看不出來啊你還是挺毒舌的嘛。就不怕她接受不了,回家尋死覓活的嗎?”我將手裏的食盒放在了茶幾上。
“不會的,這種人我見多了,能這麼沒臉沒皮的要這要那,她們才舍不得這麼早死呢。”莫征隨手打開食盒吃了起來。
我好奇:“你不是讓我帶了五人份的宵夜嗎?其他人呢?”
“會議提前結束了,顧學章過來接走了白霜霜,其他人也都散了回家睡覺。所以你這宵夜隻有我能享用了!”
聽著語氣,好像還很慶幸。
看著莫征吃的香,我想了想跟他說起了今天去見康喬的事情,還有那個神秘的人。
還沒聽完我的話,莫征手裏的碗就重重的擱下:“你怎麼又擅作主張自己去了?萬一又遇到危險,你讓我怎麼辦?繼續滿城的找你嗎?”
我急忙辯解:“哪有,我是分析過了。覺得是在康喬的地盤,應該不會有事我才去的。那邊也是鬧市區,而且畫廊裏時不時都有人來,安全係數肯定比在野外高很多。”
莫征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巧言令色,說起來一套一套的,你就是沒把我的感受放在心裏。”
“我怎麼沒把你的感受放在心裏了?我還事先給你電話想告訴你來著,是因為你太忙了,我這邊又不想錯過這次機會,權衡再三才去的。”解釋了一番,我頓覺有點委屈。
“那個郵箱賬號大有來頭,不但注冊地點是在國外,而且使用頻率並不高。我這邊已經鎖定了它的登錄IP,隻要再有幾次就能確定登錄的方位,不需要你這麼冒險。”莫征憤憤的說,連帶著桌子上的點心都沒心情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