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試幾次。”

薛染和他吵紅了眼,還沒意識到二人已進入了限製級的話題。

“都是小蝌,蚪,為什麼你的就這麼優秀,我看你肯定不行。”

墨輕羽一個翻身將她壓到床上,唇角微揚:“那本殿就讓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男人的尊嚴是不容觸碰的底線,更何況這把火是她挑起來。

薛染驚慌之餘回過神,慌忙推開了身上的男子,緊拉住衣服:“不!不行!絕不!誓死不從!”

她連說了四個字,態度是那樣果決。

墨輕羽鬆開了她,這一次他竟不強求,反正坐直了身子整理著衣服:“你既不願意就算了,別掛本怪見死不救。你想通了隨時都可以來找本殿,不過太晚了月份就大了,本殿可不幫你演戲。”

說完他起身離去。

薛染看著他的背影,隻覺可惡,大不了她假裝流產,孩子掉了就沒事了。

墨輕羽走到門前忽然停了下來:“皇妃既有孕,本殿會派人好好照顧你,時刻盯著你,不會讓你有什麼三長兩短。”

“你!”

這家夥是會讀心術嗎?竟能看透她的心思。

好氣啊,但是沒有辦法。

即便內心十分抗拒,接下來幾日她還是不得不好好考慮這個問題。身為二十一世紀的女性,對那一層膜自然不如古代一般太過看重,但也不代表能隨便。

她本就已經嫁給了墨輕羽,哪怕將來是打算和離,離了婚之後她也不算是少女了。

這麼一想和他睡了也並不虧。

當然她糾結的不是這一點,唯一讓她不能忍受的是那家夥得逞的臉。

說好仔細看護,果然第二日墨輕羽便派來十來個下人過來,薛染飲食起居一應由人照顧,連出個門也有五六下個跟著,都說是殿下的吩咐。

薛染被這麼一弄,憋了一肚子火,與其說是照顧,不如說是監視。

偏偏她不爽之際,墨輕羽還命人給千巧傳了話,讓千巧說給她聽。

原來為確保皇家子嗣顏麵,皇室子弟的正妻若遇小產,必當命嬤嬤好好檢查,看身子是否有損,是否還能繼續有孕。

稍微有點婦科常識的人都知道,這種檢查是會重新驗身的,更何況她還是個醫生。

墨輕羽分明是在告訴她,除了妥協沒有其它法子,若是讓人發現她還是處子,那麻煩就更大了。

這個猥瑣的變態為了睡服自己竟然還去關注這種知識,真不要臉。

於是她也命人給墨輕羽傳了個話:

“殿下有龍陽之好,本就不喜歡女人,就算是不碰我也是情理之中,陛下和貴妃娘娘一定會諒解的。”

皇府之中小兩口私底下鬥得不可開交,好生熱鬧,宮中也因為三皇妃的身孕而喜氣洋洋。

而京都一處破舊的小屋前,卻掛著白綢白燈籠,燈籠上一個大大的黑色的“奠”字格外醒目。

幾家歡喜幾家愁。

薛夢在靈前守了好幾日,哭的眼睛也紅了,跪的膝蓋也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