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巧一臉詫異:“小姐是說咱們王爺也喜歡男人?”
薛染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丫頭當真是耿直的過分了。
千巧還是一臉懵逼:“小姐你笑什麼?”
“沒什麼,笑你聰明而已。”
“這麼說殿下他真的?”千巧一臉震驚,隨即神色複雜的沉默了許久,似想到了什麼,她的表情更加嚴肅,“難道這就是小姐每次把王爺趕出房的真正原因?”
這丫頭當真是腦洞豐富啊,薛染原本當玩笑聽著,但卻見千巧當真露出一副同情的表情。
“喂,你可別越說越起勁了啊。騙你的,是不是傻。”
“小姐你太過分了。”千巧臉一紅,頓時惱羞成怒。
“誰讓你這麼好騙的。”她剛一說完,還不等千巧抱怨,馬車忽然間停了下來。
二人的注意力頓時落在了外麵,隔著車門千巧道:“怎麼停了?出什麼事了?”
馬車外卻一片安靜,沒有絲毫回應。
“你們怎麼回事?小姐可還在裏麵呢,難道又偷懶了不成?”千巧掀開簾子出去,一副要教訓人的樣子。
薛染坐在車中,原以為很快她便會回來,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麼,誰知千巧竟一去不回,外麵連一點聲都沒有,全然是了無音訊。
這安靜的太異常了吧。
察覺到不對,薛染很快摸出了藏在袖子裏的銀針,警惕的看著車門的簾子。
果然沒過多久,簾子被掀開了,一人走了進來。
薛染手中銀針飛出,哪怕這麼近的距離,對方卻瞬間側身,躲開了這一下。
如此反應速度,讓人驚訝不已。
她又去摸軟墊下的匕首,對方又搶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手,搶過了匕首。
到了這時,她才看清楚對方的臉,驚訝道:“怎麼是你?”
“怎麼?看到是我不高興嗎?”墨靈柩嘴角一挑,笑容中帶著一抹不羈,他今日穿著一件普通百姓的衣服,與平日裏的裝扮判若兩人,若不仔細看還當真認不出來。
薛染甩開他的手,沒好氣道:“你怎麼來了?千巧呢?”
“你放心,他們在外麵十分安全,隻是暫時不會來打擾我們。”
她聽到這話頓時皺眉:“你到底想怎麼樣?墨靈柩,我提醒你,這裏是京都,天下腳下你若肆意妄為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他臉上依舊保持著笑,似乎很喜歡看她氣惱的樣子:“你是在威脅我?”
“與其說威脅,不如說警告。殿下辛辛苦苦創下的基業,不想因此毀於一旦吧。”她雖不知他要做什麼,但這個男人渾身上下都透露著危險的味道,他可是在戰場上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誰讓你不見我,我才出此下策。”
她推開了他,眉頭緊蹙:“難道五殿下不知道我是寒王妃嗎?怎可私下裏和別的男子相見?”
“你嘴上這麼說,可今日不還是背著寒王出來與六皇弟相會?”
“六殿下有事邀請,再說我何時背著寒王?”
難道這幾日他一直派人盯著寒王府的動向,否則為何會對她的去向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