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四姨娘這麼快就來告狀了。

作為反派人物的代表,這母女二人可謂是相當盡力。

在要進門前,墨歸雁忽然拉住了她;“染兒你不必擔心,有我在誰也不能願望你。”

“是啊染姐姐,我們都可以給你作證。”

聽著他們的話她有些哭笑不得:“你們放心,我自有辦法應對,難道在你們心裏我連一個四姨娘都對付不了嗎?未免太小看我了吧。”

她走了進去,屋子裏正跪在地上哭訴的四姨娘,看到她來了頓時哭的更厲害了:“老爺,她來得正好,你問問看她到底幹了什麼好事。”

薛染走到她身旁,語氣平靜:“四姨娘,你若不來就算了,你來了我正好有問題要問你。”

“不管你說什麼,今日我一定要替雪兒討回公道!”四姨娘語氣決絕,她卻忽然笑了起來,“是嗎?那四妹妹回去是怎麼和你說的?她是不是隻說了我當眾羞辱她,那麼她有告訴姨娘原因嗎?”

看到四姨娘臉上閃過的疑惑,薛染心知肚明:“沒關係,四妹妹沒說那便由我來說。四妹妹說是姨娘告訴她,父親出府是為了捉我的奸,說我敗壞家門有辱父親聲望。”

四姨娘臉色一變,這些薛雪全不曾同她提起。

這消息是不假,可這原本是她安插在書房的人無意中聽到的,這怎可放在明麵上說。

薛治臉色一沉,望向四姨娘:“你派人監視我?”

“不、不,妾身怎敢?”四姨娘慌忙跪地,心裏是又急又氣,那死丫頭到底是不是親生的,竟然這麼坑娘。

如今她再想否認,卻已經來不及了。

薛治的目光在門外下人身上一瞥,無一人敢抬頭與他對視,忽然他指向一人:“來人,把他給我拖下去打四十板子,趕出薛府。”

那人惶恐,連忙跪地求饒:“老爺饒命!老爺饒命啊!奴才不知犯了什麼錯,奴才是冤枉的!”

“你私自偷聽主子的談話,還泄露了出去,如此背主忘恩的東西,難道我還要繼續把你留在身邊。”

“奴才冤枉!奴才冤枉啊!”

任憑他如何叫喊,薛治也不願再聽他分辨,揮了揮手讓人將他拖了下去。

四姨娘此刻猶如驚弓之鳥,光從她的表情薛染便知,父親並未處置錯人。

薛治的目光落在四姨娘身上,語氣中聽不出絲毫憤怒,卻冷得像冰一樣:“至於你,回去好好教育你的女兒,若是再讓我聽到什麼流言蜚語,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妾身明白。”

“滾。”

四姨娘咬著嘴唇,滿腹委屈,卻又迫於薛治的威嚴不得不站了起來,起身離去。

走到薛染身邊時側目望了她一眼,眼底有深深的怨恨。

“六殿下,讓你見笑了,不過是婦人之言,請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無妨,我相信染兒不是這樣的人。”

薛治的目光落在柳玉兒身上,柳玉兒拽著袖子,骨氣勇氣上前一步:“多謝將軍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