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得令,立刻將墨靈柩圍了起來。
前一秒還萬分得意的墨靈柩,此刻全然愣住了。
皇帝下令要捉拿的竟是他。
他難以置信的看向皇帝:“父皇……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弄錯了,不是應該……”
“你自己好好看看!”皇帝將那封信扔了出去,砸在了他的臉上,砸落了他耳邊的鬢發。
墨靈柩慌忙撿起地上的信,仔細看過,頓時,頓時臉色一變,拿著信的手也開始不禁顫抖。
這信上竟然說他與新陳合謀,陷害寒王,意圖至他於死地。並且他還許諾新陳,等到事成之後他當上皇帝,將送給他們五座城池作為謝禮。
大渝四周虎狼環視,其它國家與大渝多是各不侵犯,唯獨新陳與大渝是宿敵。
新陳這一次更是率軍偷襲大渝,更加加劇了兩國的矛盾。
皇帝過去就給了墨靈柩一巴掌:“逆子,你忘了你曾祖父是怎麼死的嗎?”
滿朝文武聽聞五皇子比舉也唏噓不已。
墨靈柩跪在地上,內心屈辱不已,卻也全然慌了神,等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他連忙拉住皇帝的衣擺:“父皇你聽我解釋!我是冤枉的!是他,都是他們算計我!”他指向喬弘偉,又指向墨輕羽。
“父皇,兒臣此去全心全意運送糧餉,九死一生才回到京都。兒臣個人安危事小,邊關百姓性命最為要緊,還請父皇饒了五弟,讓他把糧食交出來就好,也好解邊關之圍。”
墨靈柩聽到這話,更是差點沒氣得背過氣,他怎麼也想不通墨輕羽到底是如何收買自己的副將。
“逆子,還不快如實交代,難道還要朕殺了你不成?”皇帝語氣冰冷。
墨靈柩緊捏著拳頭,那筆糧食早已當做了籌碼送給了新陳,否則他們又憑什麼要相信自己?
如今再想要回來,恐怕比登天還難。
“我看這筆糧食已經給了新陳,作為取我性命的交換吧,真是可惜,原本還想求父皇再給你一次機會。”
不需墨靈柩開口,墨輕羽已經全然洞悉了他的心思。
皇帝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當著文物百官的麵,自己看重的兒子竟做出這種事來,完全是等於在他臉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父皇!兒臣是冤枉的!請你相信兒臣,兒臣對你對大渝的心日月可鑒啊!”墨靈柩還極力為自己澄清,皇帝卻已經沒有心情再繼續聽下去,揮了揮手,讓人將他打入天牢。
皇帝走到墨輕羽身旁,親自將他扶了起來:“羽兒,這一次委屈你了,是父皇的不是,被他人蒙蔽才害得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
朝堂之上,方才還站在墨靈柩這邊,讓皇帝重處寒王和寒王妃的大臣此刻都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親眼目的這朝堂上的一波反轉,薛染驚訝不已,但驚訝之餘看向墨輕羽眉頭漸蹙。
什麼命懸一線危機重重,這家夥從一開始便已經計劃好了一切,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卻還做出即將慷慨赴死的樣子,這家夥到底是什麼居心啊?
擺明是在戲弄她,想看她會有多著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