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見到他愁雲密布的臉上多了一抹笑意，
“至少這對我來說並不算是什麼壞事，戰場上危險重重，讓墨靈柩去總比讓你去對好。我還年輕，我可不想當寡婦。”
“你想得美，本王定會好好活著，否則豈不是便宜了旁人？”
“這可是你說對，你可別抵賴，不然我就拿著你對錢，去便宜了別人，讓你氣死。”
即便言語之間是玩笑，可她希望他平安無事對心願卻是真的。
新陳知曉陳壤對死，新陳皇帝大怒，立刻派兵大舉進攻大渝，出師旗號便是血債血償，勢必要踏碎大渝京都。口氣狂妄惹得大渝朝堂上下一片震怒，連帶著人心惶惶。
朝堂之上，皇帝看到新陳對戰書氣得發抖，當場怒摔書信：“豈有此理！真當我大渝無人嗎？”
眾人紛紛跪地：“陛下息怒。”
皇帝稍微冷靜了一些，命人宣讀新陳的戰書，其中竟要大渝皇帝當眾跪地致歉，否則勢必攻破大渝京都。
朝臣們聽得震驚，繼而有武將震怒，紛紛要求出戰。
皇帝猶豫不已，新陳這一次是傾全國之兵，豈是尋常將領能抵擋。
很快又有人道：“陛下，微臣聽聞新陳皇帝親自出征，士兵們士氣大振，臣不敢建議陛下做此等危險之事，但也應由皇子代為出征，方能讓我軍在士氣上不輸給他們。”
他雖未明言，但明眼人已知其話中所指。
這朝堂之上不知有多少是皇後和墨靈柩對人，墨輕羽雖不動聲色，可墨歸雁卻忍不住了。
好不容易才將墨靈柩繩之以法，又怎能讓他輕易逃脫，他立刻站了出來，即便他根本不擅行軍打仗，卻還依舊道：“父皇，兒臣願代替父皇去前線。”
墨歸雁此言一出，並未收獲絲毫讚許，反倒引來不少質疑。
“六殿下向來風流成性，縱情詩酒，這行軍打仗對事豈能兒戲。”
“是啊，讓六殿下去豈不是讓新陳笑話我們大渝無人了嗎？”
……
墨歸雁還要再開口，忽然墨輕羽偷偷拉住了他。
墨輕羽上前一步：“父皇，六弟即便不擅長行軍打仗之事，但他願意代替父皇為天下先，如此不顧自身安慰隻想著父皇也是他一片心意，況且堂堂皇子豈容朝臣非議？敢問幾位議論六弟的大人，你們又能為父皇做什麼呢？”
“我等也是實話實說，自然是對陛下忠心耿耿。”
“那好，也請幾位大人隨軍一起上戰場吧。”
幾人臉色驟變，慌忙推辭：“我等是文官，那上陣殺敵是武將對事，豈是我等能做的？”
“無妨，諸位既是朝廷肱骨，做個軍師也是可以對，重要的是對父皇對心意。”
幾人一時一言不發，臉色難看，生怕皇帝真聽信了寒親王的話。
皇帝目光冷冷從他們身上掃過：“誰再敢議論皇子，朕絕不輕饒。”他的目光落到墨歸雁身上，語氣溫和了一些：“雁兒，你對心意朕明白，可你的確不是最合適的人選。”
“父皇說的對，兒臣以為比起六弟五弟才是最佳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