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儀臉色一沉,一鞭子便抽在那宮女的臉上。

一道鮮紅的血痕頓時出現在宮女臉上,那宮女疼得捂住臉疼得摔在地上。

陳儀卻並未就此作罷,一鞭又一鞭的抽下去。

宮女在地上打滾,哭喊求饒:“公主饒命!公主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聲音淒厲,聽得人毛骨悚然。

然而陳儀絲毫沒有憐憫之心,反倒一鞭接著一鞭,抽得那宮女差點疼暈過去。

柳玉兒終於看不下去了:“夠了!她不過說錯了一句話你就要她的性命嗎?這未免太過分了吧?”

陳儀收了鞭子,語氣冷冷:“本公主的奴婢要殺要剮全憑本公主的高興,別人沒有資格過問。你不過是臣子之妻,有什麼資格這麼和本公主說話?別忘了你的身份。”

“你……我是大渝的臣子之妻,又不是你們新陳臣子之妻,你也不是我大渝的公主。”

“你再敢對本公主不敬當心本公主撕爛你的嘴。”陳儀說著又一鞭子抽在那奴婢身上,直接將她抽暈了過去。

柳玉兒想上去搶了她的鞭子,卻被薛染攔住,從剛才到現在,薛染的表情便沒有變化,此刻她更是語氣冷冷:“公主,你想懲罰你的奴婢是你的自由,可是這裏是大渝皇宮,你的一舉一動都代表了新陳,你若在這裏把人打死了,父皇一定會追究你的責任。”

“你在威脅我?”陳儀扯緊了手裏的鞭子,同樣是威脅,但薛染絲毫不懼。

陳儀心底有些不爽,但也知其中道理,見嚇不住薛染,她也覺得沒趣,收了鞭子。

地上的婢女醒了過來,聽見是薛染和柳玉兒幫她求情,連忙朝著兩個磕頭:“多謝王妃!多謝夫人!”

陳儀看到她的模樣,臉色一沉,眼底略過一抹冰冷。

出宮後,薛染與柳玉兒共乘一輛馬車。

想到剛才的事柳玉兒還有些心有餘悸:“那個新陳公主簡直是個瘋子,從沒見過這樣的人。也不知道誰要娶她,真替那個人倒黴。”

“說不定她要嫁給柳迅來著。”薛染故意打趣。

柳玉兒眉頭一皺:“我可堅決不會同意,就像你們幫我一樣,若是她真要嫁給柳迅,我也要拚盡全力幫柳迅拒絕了這門婚事。”

“好了,我隨便說說,你別當真。說說你,薛家怎麼樣了?我聽說四姨娘經常找你麻煩,你能應付過去嗎?”

柳玉兒撇了撇嘴:“她是不喜歡我,不過我也不喜歡她。她也不敢欺負我,否則我肯定還回去,反正她的身份不如我大,老爺也幫著我。染姐姐,同樣是你的妹妹,為什麼靈兒和那個薛雪差別這麼大啊?也不知道四姨娘是到底怎麼生出這麼兩個性格完全不同的女兒。”

她忍俊不禁:“什麼時候你也給我生個弟弟妹妹?”

柳玉兒剛才還大大捏捏的,頓時臉就紅了:“染姐姐我不和你說了,你老是欺負我。好了,薛家到了我先走了。”

馬車停了下來,柳玉兒跳下了馬車,回頭看向她:“染姐姐,你要多來看我,我一個人在薛家可無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