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藥呢?快給我解藥!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絕不饒你!”
“死到臨頭,你確定你還要這麼對我說話?”薛染語氣更冷,若無其事的撥弄著手上的玉釧,簡單的動作讓鍾芸兒心驚不已。
似還覺得她怕的不夠,薛染又不慌不忙道:“對了,你可聽說了一種藥粉,先是在屍體上劃一刀口子,讓血水流出,然而再將這粉末倒在是體力,等它沾染了血水就會開始腐蝕屍體,不到一個時辰,一個活生生的人就會變得連一根骨頭都不剩。所以就算我殺了你,也可以悄無聲息的讓你消失不見,誰也找不到你。對外我隻要說你失蹤了就好,絕不會有人起疑。”
鍾芸兒臉色煞白,再無囂張之氣,顯然是嚇破了膽子,她雙唇竟開始顫抖起來。
薛染根本不理會她,自顧自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這藥也不是立刻發作,有三日的時間,你若是安分守己我會考慮給你解藥。”
鍾芸兒一聽慌忙跪在地上,竟也不顧什麼尊嚴,連忙道:“王妃我知道錯了,求求你給我解藥吧。”
“我說了,看你表現。”
薛染丟下這麼一句話,不再繼續理會鍾芸兒,轉身離去。
出了房門,離開了院子,千巧好奇的湊到她耳邊,低聲問道:“小姐,你當真給她服用了毒藥?”
薛染忍俊不禁:“你這丫頭看著挺機靈的,怎麼和裏麵那個一樣蠢,我不過是嚇嚇她而已,有那麼好的毒藥我還給她用?其實不是白白浪費了東西?”
“原來小姐是故意嚇她好讓她不敢造次的。”千巧恍然大悟,話一出口又立刻捂住了嘴,回頭往院子裏望去。
好在院子裏並沒有人跟出來,也沒有人偷聽他們的話。
顯然鍾芸兒是被嚇破了膽,不敢再造次了。
想到剛才鍾芸兒的反應,千巧便忍不住偷笑:“鍾姨娘還想仗著自己的身孕和小姐作對,真是自不量力。”
“行了,別說這樣的話,你派人去告訴鍾姨,鍾芸兒沒事,讓她不用擔心。”
“是。”
有了薛染的警告,鍾芸兒果然安分了許多,薛家送來書信,柳玉兒請薛染到府一敘。
想來好些時日不曾見柳玉兒,薛染便打算第二日去一趟薛家。
和上一次見柳玉兒相比,這一次的柳玉兒似乎更從容了一些,處理起家事來也更有主母的風範。若不是她還頂著一張年輕的臉顯得有些稚嫩,當真是一個合格的威嚴主母。
薛染進屋之前,柳玉兒還繃著張臉,嚴肅的訓斥下人,見薛染來了,她連忙將屋子裏的人都叫退了出去,隻留貼身的奴婢伺候。
待到屋子裏沒有外人,柳玉兒臉上的嚴肅之色再也繃不住了,她跳著過來拉住薛染的手:“染姐姐,你終於來了,我都要被悶壞了,還好你願意來陪我。”
薛染被她的語氣逗笑:“你瞧你剛才,不是做的很好嘛,想必已經熟悉了府裏的事物,打理的井井有條吧。”
柳玉兒有些泄氣,看了屋外一眼,歎了口氣:“染姐姐你不知道,這麼假裝嚴肅可辛苦了。你也知道我骨子裏就不是這樣的人,老爺倒是沒說什麼,可柳迅非說我鬧鬧騰騰的樣子不像個主母,要讓我不管做什麼都要不苟言笑,可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