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儀原本不想給他任何反饋,但這一吻下來,她竟下意識的“嗯”了一聲,身體一陣酥麻。
墨靈柩輕易便找準了她的敏感度,瘋狂撩撥。
陳儀即便心裏抗拒,但身體還是不自禁的配合著他的動作,屋子裏頓時彌漫著一股迤邐之氣,伴隨著男子的喘息與女子的呻的吟,此起彼伏。
薛靈嫁到柳家之後一切平安,而薛雪和二姨娘都被禁足在薛家之中,輕易是不會被放出來了。
宮中傳來消息,是德貴妃的召命。
然而讓薛染沒想到的是,德貴妃這一次要召見的不是她,而是鍾芸兒。
德貴妃是一直不喜鍾芸兒的,自從鍾芸兒做了錯事被禁足府中,她便更不過問鍾芸兒的事。
畢竟是個身份低微的女子,也沒有為王爺留下什麼子嗣,她何必在意。
當然,德貴妃是不知道鍾芸兒有孕的事的。
聽到了德貴妃的召令,薛染吩咐道:“千巧,去查查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千巧立刻去了,不到半個時辰便帶回了消息,“小姐,是五小姐大婚那日發生的事。”
“怎麼回事你說清楚。”
“那日小姐去參加五小姐的婚事,府中隻留夫人和鍾芸兒,鍾芸兒趁機溜出了王府,還偷了王府的令牌入宮求見了德貴妃。”
薛染詫異:“竟有此事,我怎毫不知情?”
“不光是小姐,連帶著夫人也被蒙在鼓裏,都是那些下人沒看住鍾芸兒,又怕小姐和夫人怪罪,這才合力隱瞞。”
薛染眸光漸冷:“你知道那些人是誰吧?”
千巧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心中似已預料到了什麼,果然聽薛染道:“但凡意圖隱瞞的下人,一律重打四十大板。就拉到外麵的院子裏打,讓所有人都看見,也讓所有人都知道是為了什麼。”
“是。”千巧也覺得那些下人的可惡,因此也沒有任何要為他們求情的意思。
隻是想到宮裏的人都在外麵等著,千巧不禁道:“小姐,外麵的那些人要怎麼辦?到底是德貴妃娘娘派來的,也怠慢不得。”
宮裏來的人已讓他們在外麵等了許久了,雖然是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但這麼一直等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薛染微微蹙眉,很快道:“既是母妃的意思,那便讓鍾芸兒和他們一起入宮吧。”
“可是小姐……她分明是圖謀不軌,小姐就應該把她留在王府,看她還怎麼在貴妃娘娘麵前胡言亂語。”
薛染語氣依舊不變:“不是說她已經偷偷的溜進宮過嗎?那該給母妃說的話她恐怕早就已經說了,我們現在若阻攔著不讓她入宮,說不定還會讓母妃多心。”
“可是……”
“好了,聽我的吩咐你快去吧。”
“……是。”千巧雖仍有猶豫,但到底還是聽了她的吩咐。
鍾芸兒領命入宮,歡喜不已,特別打扮的花枝招展,不光如此,她入宮前還特地來了薛染這裏一趟,表麵上是說向王妃告辭,實際上便是來炫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