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再薛染看來,那種寂寞孤單和壓迫不是一個孩子應該承受的。
“其實他跟著我們也是可以的,一個孩子罷了你也不用這麼小氣吧。”
他就知道結果是這樣,可是墨輕語沒辦法拒絕,畢竟這個孩子救了邊城的百姓,“既然要跟我們離開,那可以告訴我們你的名字了吧。”
少年愣了一下,半晌,“我沒有名字,阿染給我一個名字吧。”
阿染!?這個稱呼可真的是特別。
身後沈落因為這個稱呼不由得連連抹汗,這少年或許不知道活著有多麼的珍貴。
薛染對此倒是沒有太多的感覺,想了想開心的說:“就叫墨傾吧。”
墨傾!少年似乎很喜歡這個名字。
京都五皇子府中,陳怡匆匆來到了書房,“墨靈柩,不好了……”書房裏墨靈柩坐在太師椅上懷裏是自己的貼身侍女,兩人的形態曖昧衣衫淩亂,陳怡怒氣叢生身為新陳公主她何曾受到這麼大的羞辱。
盛怒中陳怡讓隨身的嬤嬤把惠兒拉了下來,“你個小賤蹄子敢明目張膽的勾引五皇子,你這是活夠了!”嬤嬤一腳狠狠的揣在惠兒的肚子,這些嬤嬤都是出生皇宮的老人跟陳怡來到墨雲國為的就是幫助陳怡立威,如今第一次起作用結果還是自己人身上。
惠兒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這些嬤嬤的手段很是高明知道這一腳踹在什麼地方最起作用,也最讓人記住教訓,“公主饒命,奴婢隻是傾慕殿下風姿一時迷了心神,還請公主饒了奴婢。”
“喲,看來還是本公主誤了殿下的好事兒了。”陳怡端著態度看向一臉看戲的墨靈柩,這個男人居然一點不覺得對不起她,看著他們怒氣衝衝就像看著戲子唱戲一樣,此人太過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了。
墨靈柩嘴角上揚,“愛妃何必動怒,一個奴婢而已怎麼說也是你的人,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以後也有人幫襯著不是。”是的,他就是故意為之。
陳怡此人性子高傲他這五皇子在她麵前根本沒有什麼地位,即便身子是他的心裏想的還是墨輕羽那個雜種,這口氣他怎麼也要討回來如今這一遭也不過收個利息而已,等墨輕羽死了他定要將薛染也收入囊中屆時連本帶息一起拿回來。
“你……”陳怡之間顫抖,上好的鳳仙花指寇此刻如同紅纓泣血般蒼涼,“你簡直不知所謂,你在這個京都逍遙快活你可知道一切計劃全部泡湯,薛染一驚拿到於煥草毀了聖山百年基業帶走了聖子,今後有了聖子的幫助我們根本動不了他們!”
這個五皇子在她看來不過匹夫之勇,若不是她費心籌劃此人能有什麼作為。
墨靈柩一聽這個消息不由得坐起身麵色凝重,“怎麼會,前日剛剛的線報他們被困邊城毫無建樹,怎麼的不過兩日功夫居然毀了聖山拿到了於煥草。”
“那些不過障眼法而已,墨輕羽太厲害了一切都被他算計進去了。”在陳怡眼中這樣的男人才是最厲害的,決勝千裏之外這樣的操控力絕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