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靈柩站在禦書房門前,心裏對此召見的目的有有些模糊,定是與毒瘟之事有關此事做的如此隱蔽總不會是被人拿到把柄的。
“父皇。”當他看到佇立一旁的薛將軍之時,墨靈柩眉頭不由得皺了皺,“不知父皇如此著急召見兒臣所謂何事?”
他同樣看出皇帝的臉色很差,看來此行不善。
薛將軍淡淡一笑,“五皇子殿下可知此次毒瘟之事解決之後,寒親王等人回京途中被大批的人截殺,人雖沒有任何閃失但這樣的行為卻讓人膽寒,請五皇子殿下來就是想請您分析一下刺殺之人的身份。”墨靈柩心中警鍾大響,此事怎麼會被拿上來說難道自己有把柄落入此人之手。
他所派之人皆是死士不可能有把柄落下,思及此心裏稍稍安了一些。
“此事兒臣並不知曉,隻是在兒臣看來這刺殺之人定然就是引發毒瘟之人,這毒瘟的解藥在聖山那麼這毒瘟的根源也該是聖山之人,聽說寒親王妃帶回了聖山的那個人刺殺一事隻怕與此人脫不了幹係。”墨靈柩一番話說的有理有據,若是平日隻怕皇帝也相信了此事。
隻是如今證據確鑿,皇帝不過還想給他一個機會罷了。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你看看這是什麼!?”皇帝將手中握了許久的令牌讓在墨靈柩的麵前。
墨靈柩看著地上的東西不由得眉頭緊皺,“父皇怎會有兒臣府中的密令。”此令牌是沒有府邸中都有卻難以複製的東西,可為何會出現在這禦書房裏。
薛將軍冷笑轉身,“殿下會不知道嗎,此令牌的出處可是邊城郊外的殺手身上的,這些人身上可都刻著您府中的標識,您說此事是不是與您有關。”墨靈柩冷笑原來在這裏等著他,隻可惜他從未派府中之人前去刺殺,如今他們又哪來的屍體辨認是他的人。
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墨靈柩神色灼灼的看著皇帝,“父皇此事冤枉,這令牌兒臣不知為何會出現在薛將軍的手裏,此事定是有人構陷還請父皇明察。”
“朕已經確認那些人卻是你府兵無疑,你不可在做狡辯,並且朕何時說過這塊令牌是薛將軍帶進來你此地無銀了。”皇帝頭疼的點撥,宗人府都已經把屍體帶回來了,怎麼還會是冤枉呢。
墨靈柩跪地不起皇帝這一番話讓他回不過神,“兒臣從未派府兵出去過,那些人皆是死士如何……”話未說完墨靈柩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這就是姓薛的計謀讓他方寸大亂自己說出實情,其心惡毒至極與他的女兒倒是不分伯仲。
“殿下總算交代了,您的死士為何要刺殺寒親王?”
“夠了,此事就此結束,朕不會姑息這個逆子。”皇帝不想要繼續追究此事,兄弟殘殺是他最不想要看到的,而墨靈柩是他所倚重的孩子雖說忤逆在前如今又意圖殘殺兄弟,但終究沒有良成大禍小懲即可。
見皇帝心中已經有了計較,薛將軍隻好閉嘴,適可而止也是寒親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