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永壽宮外的另一處,容嘉公主嫌棄的看了一眼衛婉兮:“哼,本公主還以為你也是看不過衛如蔓那假惺惺之人,卻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賤人,七哥怎麼會用你這種人呢?真是礙眼。”她翻了個白眼,瞟了一眼跪在地上一臉朝自己討好的衛婉兮,卻是越發覺得厭惡,“好了起來吧,今日這麼多人進宮,可沒的叫他們瞧見了,還以為本公主刁蠻霸道呢。”
衛婉兮心中鄙夷:如今京都之中誰人不知你容嘉公主的威名?現在倒是注意了,當初安樂公主的生日宴上怎麼就沒收斂點呢?那般不堪的收場,甚至直接將安樂公主拉下水,這般蠢笨的豬腦子居然還敢鄙視自己?
等著吧?等七皇子登上皇位,她成為皇妃,甚至有可能踢掉秦淑敏那個賤女人母儀天下,等到那時候,我定要叫你跪在地上向我求饒。
心中這般想著,衛婉兮卻是十分乖順的起身,依舊一臉諂媚:“公主殿下怕是誤會了七皇子,他可是一直關心公主的,聽聞上次在生日宴上衛如蔓惹得公主不快,這不才請來婉兮,特意為公主出一口氣的。”
容嘉公主麵色這才緩解幾分,嘴角扯起:“我可是事先說好了,這可是宮中禁藥,此事我隻是與你便利而已,若是真出事的話,可是與我無關的。”
衛婉兮內心已經將容嘉公主罵了個遍,麵上依舊帶著笑意:“自然,七皇子已經做了妥善安排,隻要公主配合,定然能夠叫衛如蔓吃個大虧,如今她已經被九皇子退婚,若是連清白身子也失去了,公主想,那安平王世子還能看的上她嗎?”
容嘉公主聽到這話,當下鼓起掌來:“嗬嗬,本公主就是想看看衛如蔓到時候究竟胡選擇懸梁自盡呢,還是絞了頭發去做姑子,真好玩!”
她身邊的宮女聽聞這話,個個都縮著腦袋,可見往日裏這位公主也是這般,人前一套背地裏一套,極為陰險之人。
衛婉兮配合的點點頭,這才小聲問:“那婉兮鬥膽問一句,公主殿下可是已經讓人前去截人了?”
容嘉公主不屑的瞟了衛婉兮一眼,抬手指了一下後方:“你且放心好了,本公主可是叫了花嬤嬤前去,聽聞往日裏這位花嬤嬤與劉嬤嬤的關係可不太好呢,你說花嬤嬤是不是的得狠狠出一口氣呢?”她猛地笑出聲來,隻是那笑聲卻是讓衛婉兮都感覺到一股惡寒。
衛如蔓微微蹙眉,她明顯察覺到一股不寒而栗的視線不斷看向自己,然而環視一圈,這永壽宮前卻是除了他們竟然見不到半個人影,難道真是自己的錯覺?
正想著,不遠處跑來一個小太監,見到幾人當下便是一陣埋怨:“可算是找到衛小姐了,剛才皇後娘娘還提及衛小姐呢,還請衛小姐趕緊跟著奴才來吧。”
衛如蔓麵色猶豫的看了一眼劉嬤嬤。
“哼,劉姐姐,沒想到你如今跟的主子膽子卻是有些小嘛,怎麼?這偌大的皇宮難道還怕有人陷害你不成?”
衛如蔓眉頭微微皺起,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哼,不好意思,我即便隻是四品尚書的女兒,到底還是縣主,未知這位嬤嬤可有封號?”
那花嬤嬤聽聞當下麵色就是微變,劉嬤嬤這才嗤笑一聲:“衛小姐,可憐我這位老友,在宮中汲汲營營了這麼多年,怕是金銀錢財撈了不少,功名嘛哪裏會在乎。”說完她一臉揶揄的看向花嬤嬤,“我說的是也不是?”
衛如蔓聞言,心下大定,看向小太監問:“以下犯上,宮中該處以何刑?”
那小太監一臉為難的表情,轉頭看了一眼花嬤嬤,欲言又止。
劉嬤嬤見此,卻是挺直了胸膛一臉鄙夷:“百十板子是逃不了的,不過也有可能皇後娘娘仁慈,瞧著妹妹你如今年老體邁,免了這身子上的苦,直接去做了花肥,那滋味,妹妹肯定很享受吧?”
衛如蔓倒是不知劉嬤嬤竟然也要這樣仗勢欺人的一麵,此刻看起來倒是挺好玩的嘛。隻是那花嬤嬤此刻倒是沒有了來之前的囂張,麵色煞白,嘴唇哆嗦著,衛如蔓瞧著她這樣子,這才冷哼一聲。
“衛小姐,這嬤嬤的事情咱們還是等會兒再來處置吧,皇後那邊可是萬萬怠慢不得啊,還請衛小姐隨小的來。”
對於皇後之所以這般急切的尋找自己,衛如蔓倒是一點懷疑也沒有。任誰在大殿之上直接被皇子退婚,現在也定然是人人爭相想要見的人,即便不是朋友,不痛不癢的奚落幾聲到也能讓心中愉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