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禦醫開的藥可對?”石斌冷冷的問道。
“不能不對···也不能全對,但不該用這麼溫和的藥物。”
死鴨子嘴硬!石斌‘怒吼’道:“王大人,你的意思是皇上這點風寒就要用猛藥嗎?皇上萬金之軀能隨意用猛藥嗎?若是出了事誰能負得起責,你嗎?”
被這麼一通怒斥,那王大人終於受不了壓力跪了下來乞求饒恕。男兒膝下有黃金,見王大人忽然成了這麼一個沒骨頭的,石斌有種被欺騙的感覺。弄了半是個銀樣蠟槍頭!石斌怒氣衝衝的將其踹倒在地,死命的踩踏起來。那王大人則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這突變讓其餘的大臣十分驚恐,一開始不敢出來勸阻,看著地上的王大人氣息漸漸微弱終於憐憫之心戰勝恐懼之心,他們開始勸阻起石斌要他‘腳下留情’。
本也不是殘暴之人,隻是因為感覺被欺騙,弄得差點露餡才有那麼大的怒火。如今地上的人已經被踩得隻有出氣沒有進氣,都命懸一線,再又有幾個官員求情,發泄完怒火的石斌最終決定饒過那王大人。
“皇上感染了一點風寒這些你們都看見了,若是還有人敢長道短地上的人就是你們的榜樣!”身邊惡狠狠得警告道。
事實擺在眼前,眾人無法再懷疑,隻得連連答應。沒多久他們便離開了。而石斌則仍舊留在房中。
“皇上,剛剛你似乎很高興?”石斌冷笑道。
“高興?石愛卿,我哪裏高興了?”理宗故作糊塗的道。
並不想和理宗爭論這些沒有意義得
問題,石斌搖了搖手後道:“皇上,咱們就不要討論這些了,我和你另一個問題。”
“想討論什麼問題石愛卿盡管。”
“皇上,臣想討論一下你為什麼努力鍛煉反而還會受風寒的問題。”石斌很邪惡得笑道。
這個問題石斌或許不太理解,但是身體一直都比較虛弱的理宗卻非常明白。但是他不想出來,隻是一再強調體質太弱。
“大人,許風或許能解釋你得疑惑。”許風道。
“看。”
“許風記得時候我大伯每次做事都要帶一條幹麻布,若是不帶,隻要做事回來必定就會受涼。按他得法是因為出汗太多,如果不及時將汗給擦幹,悶在身上就容易感冒。”
看了看理宗,發現他臉上變得沮喪,石斌知道許風對了,理宗就是因為沒有及時換幹衣服而受了風寒。
“皇上,我有一個想法。你如果咱們每都很努力的鍛煉身體,但是每又不及時的更換衣服,你我們的身體會越來越好還是越來越差呢?”
恐嚇!這就是**裸得恐嚇!不過即時知道這是恐嚇理宗照樣毫無辦法而且被嚇得渾身顫抖。這可比讓他看軍事演習和殺人要恐怖得多。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五十多的人哪裏還能受這折磨?一個不心就一命嗚呼見祖宗了。
“石愛卿,你何必如此對朕?朕已經對權力沒什麼**,隻要你不奪了我趙家江山朕就滿意了。”
“皇上,這人心難測。若在之前我確實會信,但是剛剛你那一絲笑容讓我心中又忐忑不安起來。”石斌低著頭道。
現在的理宗萬分後悔,後悔剛剛為什麼要笑那麼一下,如今算是被那一笑害苦了。隻不過世上沒有後悔藥,理宗隻好問石斌要怎麼才肯放過他。
“皇上,臣並不想傷你也不想殺你,但是你之前要滅臣和臣弟兄們的三族,這讓臣不得不時刻警惕。再加上剛剛你的笑讓臣心驚膽顫。所以臣希望你做一件事···”
“什麼事情?”
“退位。”
這句話讓理宗如遭雷擊,腦子半晌沒有反應過來,皇帝當得好好的,如今雖然沒了實權但是還有虛名,一旦退位那就連虛名都沒了。無法接受百官朝拜和萬民擁戴。會慢慢的被人遺忘,成一個住在皇宮裏無人在乎的糟老頭。
“石愛卿,這樣恐怕不好,朕不過染了些風寒,身體還挺健康,怎麼可以退位?要退位很多大臣也不會同意啊!這樣對愛卿也不好,會惹來很多非議的。”理宗道。
“皇上,如果你堅持要退位誰還敢阻攔不成?何必要我來強求?何必要我來當這惡人?”
這回理宗算是明白,石斌是要他自己選擇退位,而不是石斌出來要求理宗退位。
“石愛卿,這事情太大,即時朕要求退位也不會是朕一人了算,還得朝廷眾臣一起商議,至少讓朕思考思考,如何?想好了就給你答複。”
明白理宗的都是實話,石斌也就不逼人太甚,表示可以給理宗半個月的時間考慮。如果半個月時間還不給答複,理宗就又要‘鍛煉’並且不能及時換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