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的心已經被她填滿了，好的壞的都有，再也容不下其它人了。
鳳雲歌冷哼了一聲，牙齒打著顫，冷冷說著：“王爺錯了，我最狼狽的時候不是現在，而是在大雨裏被逐出王府，被鳳家拒之門外。”
那一天，她一生都會記住的。
“我最狼狽的時候，是被公主冤枉，還要被王爺重傷！”鳳雲歌繼續說著，看著火光，她的線視落在遠方，沒有焦距一樣，似乎什麼也沒看，又似乎看著遠方的火光……
肖震霆靜靜的聽著。
這一切他都記得，深深的記得，他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不該被原諒。
可他想用餘生來彌補。
他沒有再說對不起，因為這三個字，不能改變什麼，反而更顯得蒼白無力。
“砰！”的一聲，傳來巨響，下方的城樓崩塌了。
慘叫聲越來越弱了。
肖震霆歎息一聲，握著鳳雲歌的另一隻臂膀端了上去。
這一次，鳳雲歌沒能忍住，“啊”的慘叫一聲，那些過去，那些回憶，讓她心口發堵，堵的難受。
那些過去，讓她痛苦不堪！
肖震霆握著她的肩膀，感覺到她小小的身體不斷的顫抖著，心疼不已，猛的低頭用唇瓣封住了她的唇。
因為痛意全身顫抖的鳳雲歌僵了一下，狠狠去推肖震霆，小腦袋不斷的向一旁側著，想擺脫肖震霆。
她不想到，這個人如此無恥。
可一碰觸到她柔軟的唇瓣，隻想讓她暫時忘記疼痛的肖震霆卻不舍得鬆開了。
更是加深了這個吻。
抬手扣住她的後腦，不讓她亂動。
“呃！”
鳳雲歌狠狠咬了他的舌尖，雖然吃痛，卻沒有鬆手。
知道會惹怒鳳雲歌，可已經開始，就不想結束了。
他想她，時時念著她，此時，能慰藉相思之苦。
“啪！”鳳雲歌用盡全力推開肖震霆，抬手給了他一巴掌，用上了力氣。
肖震霆的臉上留下了五根深深的手指印，通紅一片。
頭也被打的側到了一旁。
卻沒有動，也沒有鬆開懷中的鳳雲歌。
他告訴自己，不管怎麼樣，這一次都不許放手。
“放手！”鳳雲歌惱羞成怒的吼道：“別怪我不客氣。”
“雲歌，我不想放開你。”肖震霆卻輕柔的說著：“我怕你會離開。”
此時此刻，鳳雲歌根本聽不進去他的話，她隻有恨意，惱意，和不甘。
如果可以，她想殺了他。
而肖震霆也看到了她眸中的殺意，心口生疼生疼的，卻還是笑了一下：“如果你覺得，隻有殺了我，才能讓你不恨了，出了這裏，你便殺了我吧。”
或者這份仇恨，隻有死，才能化解吧。
“殺了你，髒了我的手！”鳳雲歌咬牙說著，根本不去看他。
她的武功不弱，卻遠不及肖震霆。
肖震霆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接話，也不肯放手，一邊看向山下：“南長風一定死在大火裏了。”
這時鳳雲歌放棄了掙紮，也看向了山下，這幾年來，她給肖震霆出的計謀助他步步青雲，所向披靡，可偏偏葬送了南長風！
心下有些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