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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璟讓宇文淵偷取九爻盟的一半玉璽?!
忘憂有些驚訝,宇文璟平日裏看著不喜宇文淵,卻偷偷將如此重要的任務交給了他,不是信任是什麼?
而且這件事她一點也不知道……
相思落可是另一半玉璽下落的線索……
鬼衣侯見她又是沉默不語,隻好清了清嗓子有些為難:“我偶然間聽說了一種說法: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負。你有沒有想過宇文淵接近你是為了玉璽?”
這種說法也隻有王鈺能說出來了,鬼衣侯連她也監視著嗎?
“鬼衣侯不必挑撥離間,他這麼做一定是有自己的打算。”忘憂的語氣中不知不覺染上了怒意,聽得鬼衣侯心中暗笑。
嘴上說著相信,心裏卻埋下懷疑的種子。口是心非。
“我也就是這樣一猜測,你可別惱。”他飲了口茶,輕輕將瓷杯放下。
忘憂將疑竇掃去,不知道宇文璟要玉璽做什麼,可另一半玉璽不是那麼好拿的,也許這輩子也拿不到,還有什麼好擔心?
可她在意宇文淵的態度,此事他從未提起過。為何?
鬼衣侯終是愣了愣岔開話題:“倉羽寨那邊已經膠著有七日了吧。這不似玉陽軍的行事風格。”
“是我叫他們拖著。”
“哦?”鬼衣侯翹著二郎腿向後仰去,下意識摸了摸鬼麵具,“此話怎講?”
忘憂從一疊書信中抽出一封向鬼衣侯飛去,書信帶著力道似飛刃,他兩手指微動一下就夾住了。鬼衣侯望了她一眼,小心將書信展開細細閱讀著。
“豫王與莊錦的關係你不會不知道吧?”
忘憂這一發問讓鬼衣侯慌了神。她什麼意思?這麼隱秘的事隻有豫王和他的身邊人知曉,難道她已經懷疑他的身份了?他連忙搖了搖頭:“開什麼玩笑,我怎麼可能知道?!”
又不是韓珂,怎麼會知道?鬼衣侯心中嘀咕,就算是韓珂也隻知道一點點,這宇文涵又背著他搞小動作,看來回頭得好好敲打敲打。
“你是懷疑莊錦野心?”鬼衣侯將書信封好飛在桌上,這件事又複雜起來。宇文涵這個沒腦子的,被人利用了也不知道!
忘憂轉了轉手上玉鐲,回答地漫不經心:“把懷疑去掉。我已經有證據證明莊錦就是在利用宇文涵取得兵權。”
鬼衣侯冷笑一聲:“你說說你,是不是好算計?這次又算計上豫王了。你該不會是想讓莊錦真的奪得倉羽寨吧?”
他在心中迅速站了位,若宇文涵再一意孤行下去,他得馬上抽身棄他而去。
一旦莊錦用朝廷的軍隊自立為王,宇文璟不得大發雷霆?這一層層查下去,遲早要查到宇文涵身上。
她的右手托著下巴向鬼衣侯冷冷一笑:“不會。豫王怎麼說也是我天星樓合作夥伴,我要保他。”
他真是越來越看不懂宇忘憂了。
“你叫倉羽寨人拖著,是為了讓豫王看清莊錦?”如今也隻有這一種可能解釋的通。
忘憂不置可否:“鬼衣侯還是靜觀其變吧。我告訴你這麼多是為了一樁交易。”
交易?說的冷冰冰一點人情味也沒有。他為什麼偏偏就喜歡上了她,不是自己找罪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