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鬧劇一場(1 / 2)

<

“康側妃此言差矣。你不是也叫兩個男人男人兩頭牽掛嗎?”忘憂不改麵色,“父親自然會牽掛子女,想必康側妃的父親在泉下也是。”

安洛洛一下被她刺到痛處:“你竟敢侮辱我亡父!”

此處針鋒相對的意味漸濃,一些敏感的娘子也停了手中玩意望過來。

桓妤默不作聲,仍由安洛洛一條一條數落著她。

“你勾引韓少卿在前,勾搭齊王在後,我可是證據鑿鑿,你休要抵賴!”安洛洛捏著桌角情緒分外激動,“我父生前雖是罪臣,可也由不得你置喙!”

忘憂輕輕一笑,安洛洛現在仗著有宇文汐這座靠山,自然不把她放在眼裏:“我可有半分侮辱安大人的意思?到底是誰在侮辱誰呢?”

她沒有示弱的意思:“當初是你下跪求我救救安大人,現在忘了一幹二淨了?”

“你!”安洛洛賭的是在康王府柳清漪必會任她拿捏,誰知被她反咬一口。她一時氣急又羞愧,說不出半分話。

朱妧第一回見安洛洛吃癟的模樣,心裏暗暗得意起來。她身在康王府一日,便不能與安洛洛撕破臉皮一日。

安洛洛盯了桓妤一眼,氣不打一處,可偏生桓妤壓根沒有管這件事的意思:“去,把柳清漪寫給齊王殿下的信拿來!”

她一出口,便有女賓攔住了奴婢。那女賓轉向忘憂與安洛洛,輕輕行禮:“好姐姐們,何必相爭!”

“不是我要與她爭,是給她好臉,她不要。”安洛洛給那奴婢使了個眼色,奴婢便飛似的跑了,“再去將康王與韓少卿請來!”

朱妧想開口勸阻,卻被安洛洛一個眼神又瞪了回去。她這個正妃窩囊,就是這種情形也做不了主。

忘憂沉下氣,宇文淵不在齊王府,她沒有再往齊王府遞過信。至於二人秘密聯絡的信函又怎麼會被安洛洛得到?

不一會兒,這周圍便吵吵囔囔起來,韓珂一個箭步來到忘憂身邊,隨後康王也慢吞吞地到了。

韓珂猜到安洛洛會發作,再看看忘憂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大概是沒有什麼大事。

他在眾目下自然而然牽起她的手:“發生了何事?”

忘憂不好在眾人眼皮子底下掙脫,隻好暗暗使勁掐了他掌心一下:“康側妃汙人清白,你管還是不管?”

這兩個月來韓少卿夫婦已是全京都出了名的恩愛,今日一見,眾女賓的心裏也泛起酸意。

韓珂還是第一次聽忘憂用帶著撒嬌的語氣這樣說話:“管,當然得管!”他側向一臉怒氣卻已收斂很多的安洛洛,“敢問康側妃,我家娘子又怎麼得罪您了?”

韓少卿話中帶刺,這一個“又”字讓眾人又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討論。

宇文汐有些掛不住臉:“不過是女兒家們的小鬧,韓少卿別忘心裏去。”他衝安洛洛低吼一聲,“你在胡鬧什麼!”

“沒有!”安洛洛有些委屈,正好回去拿書信的丫鬟回來,她一把將書信奪過,“這就是證據!京都裏的風言風語根本就是真的!”

周圍人聲又高了些,知道情況的又向不知道的說了番,空氣裏已彌漫著揶揄的氣味。

韓珂一看見信封便放鬆下來,可他厭倦了這些暗地裏的把戲,心裏打定主意要將此事鬧大些:“康側妃這是什麼意思?”

“韓少卿。”安洛洛不懷好意地笑了,可話還沒說完,一個巴掌便落在她臉上,打得她腦中一片空白直直摔倒在木椅上。